可容一人透過,且只好爬出,不好爬進。
另一側,靠近石林這邊,出口倒是大了許多,有半人多高,兩扇門那麼寬。
趴在她身旁的郭搏雄聽聞劉戎出聲,回她一句,“這玩意一向很猛,即使敵人知道它設定在這兒,就雲南和成都這一代的地形而言,他們也只能從陷阱上過。”
劉戎點點頭,看向另一邊的史隘乾,思量道:“看來莊賢早前在晚宴上放的豪言,說可以把程思城的五萬大軍,在路上減少至三萬,我還以為他吹牛呢!如今一看,真有可能……”
史隘乾斜眼看她,目光裡含有許多劉戎看不懂的東西,直到她說完了,史隘乾才賊兮兮地湊近她問:“主公,你今天咋要老朽趴你旁邊啦?你不一向嫌我霸位置太寬,擠著你嗎?怎地?跟謝瑜鬧脾氣啦?”
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個八卦男!我就不告訴你!
劉戎心裡彆扭,嘴上逞強,口是心非蹦出一句,“沒呢……昨個兒我一天沒得見你,你又受傷了。我想你了唄!想關心關心你,你還不樂意啊?那換過來吧。”
“沒!老朽樂意之至。”史隘乾腆著臉朝劉戎笑嘻嘻的,由於他臉上都塗著油彩,根本看不出表情,一笑起來,更沒法看了,劉戎只能忍著。聽他可勁巴結。
“老朽一向喜歡跟主公親近。他們幾個。除了謝瑜,都髒兮兮的,一身臭味!特別是郭搏雄。還臭酒!”
郭搏雄不樂意道:“老子自從出征以後,都一個多月不得喝兩口了。你他媽的還敢提?當心把我饞蟲勾出來,我找你算賬!”
他倆正你一言我一語,吵吵嚷嚷。傳令兵又來了。指示劉戎上崖。
劉戎這次很快就輕車熟路地爬上了崖頂。
謝瑜照舊緊隨其後,跟著她上來。
一路上。兩個人都不說話,到了上面,也不看彼此。
莊賢和江英傑今天已經不來了。他們各自呆在自己的隊伍當中,準備後續諸事。
崖頂之上。如今就只剩下劉戎和謝瑜二人,堅守在此。
一時間,崖頂的氣氛比冷冽的山風。還要��恕�
騎兵隊到達之後,遠遠停在山坡之下。看情形。當官的像是商量了一陣,才慢慢派兵前來。
劉戎謹記莊賢交代的話。一開始,是不放箭的,讓他們在石林中繞一圈,回來時,再射。
劉戎繃緊神經,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大部隊,安全進入了石林。
騎兵隊的軍官到達石林當中之後,對那名大鬍子副官道:“看見沒?他們果然不放箭!他們料準了我們一定會再次回到此處。
只要我們的人,能順利透過石林,不走回頭路,他們就只能拿我們無可奈何!”
副官聞言,眼眸閃亮,“大哥好生聰明!小弟佩服!”
然後他們在石林初段,莊賢設定的環形陷阱中,小心翼翼地亦步亦趨,每個岔路口,都讓人做上了標記。
可他們剛一走過,莊賢就派兵,從後面悄悄去把他們標註的標記都給改了,或擦掉、或抹去,再用植物和假山遮擋起來。
如此一搞,完了他們又蒙圈了……
當騎兵隊再次回到石林入口處時,那個軍官,整個臉都黑了。
副官更是震驚無比,“大……大哥,咋又回來了?不會是有鬼吧?”
話音剛落,崖頂上一記嘯響。
劉戎再次射箭引燃了業火球。
江英傑的弩兵,也在同時起立,開始一波接一波地箭如雨下。
於是騎兵隊又只能再次灰溜溜地撤退了。
莊賢的計劃和設定,堪稱完美。
即使敵人看出來了,也沒辦法破解。
於是十天之後,這支一萬人的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