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經驗豐富,她總是顧影自憐,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好回到那青蔥年少時分。
那樣的話,她就不會被那個男人欺騙,不會墮落,不會犯賤,以最美最好的自己,等待未來和項央相逢的那一刻。
南鳳蘭想,如果她和寧珂一樣,保留著女人最珍貴的貞潔,就一定會去爭個勝負,而不是現在這樣未戰先敗,還不得不避諱著對方,搞得自己像個喪家犬一樣。
心裡面正一片低落,南鳳蘭就聽到小院門外響起敲門聲,同時傳來送餐的那位年輕捕快的聲音。
拉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每日給南鳳蘭送餐的年輕捕快,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相貌清秀,斯文有禮。
在看到南鳳蘭那絕美容顏時,年輕捕快明顯眼神灼熱,目光痴迷,連帶呼吸都沉重幾分。
少年慕艾,本是人之常情,然而面對的是南鳳蘭這樣的天人級別的強者,少年自知本事低微,只能怯懦的將這一切放在心裡,暗戀雖然苦澀,卻也美好,他已經滿足了。
南鳳蘭自然知道少年的心思,卻也不以為意。
在這些相州神捕門捕快的眼裡,她姿容絕美,武功強大,性格溫和,平易近人,的確是再好不過的人了。
然而在一線天神捕門,她的名聲早就臭了大街,哪怕是小小的銀章捕快,表面對他恭敬,背後恐怕也在罵她婊子。
所以如果少年真的知道過去真實的她,未必便會露出這般神情。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威脅
從年輕捕快的手中接過餐盒,不鹹不淡的說了聲謝謝,然後關上大門,南鳳蘭輕輕吐出一口氣,有些無奈。
回到房間當中,剛剛開啟餐盒,南鳳蘭的臉色就變了,因為第一層的小碗白米飯上,正貼著一朵赤紅色的攀枝花,花朵上則壓著一張小小的便條。
如果單單只是便條,南鳳蘭不會如此緊張失色,說不定會認為是剛剛送餐的那個年輕捕快對他表白所寫,但若是加上攀枝花,就另當別論了。
這個世界上,知道攀枝花對她特殊含義的,只有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人魔宗,因為最瞭解她的,也是這個男人。
強壓住心裡面的失措與萌發的狠厲殺意,南鳳蘭顫抖著手將便條攤開在眼前,上面字跡不多,只是寫了一個時間和地點,而最後落款,則用的是一個交叉的雙刀狀圖案,其中一柄刀的刀尖是磨平樣式。
“這個混蛋,竟然用父親來威脅我,可恨,該殺。”
對於便條上的時間和地點,南鳳蘭本可以不加理會,甚至通知項央,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但要是再加上那個落款處的圖案,就容不得她任性了。
這雙刀圖案,乃是南鳳蘭父親所獨有的印章銘刻,尤其是那個磨平的刀尖,更是獨特難以模仿,肯定是印章被人偷去,或者奪走。
人魔宗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用南鳳蘭父親的安危來威脅她,可謂打蛇七寸,一擊即中。
南鳳蘭雖然和南大將軍脫離父女關係,但到底是自己年輕時做了錯事,讓父親失望,內心深處除了埋怨,更多的還是愧疚。
念及自己空耗的少女年華,還未出世的腹中孩兒,南鳳蘭就恨不得將人魔宗虐殺千百遍,更想不到這個人如此的惡毒,現在竟然利用自己的父親來要挾自己。
當年的她,是如何的眼瞎,才會不管不顧的愛上對方呢?
至於人魔宗要見她的目的,肯定不是簡單的敘舊,南鳳蘭已經隱隱察覺到對方的險惡用心,尤其是現在項央剛剛做下那等大事之後。
“我絕不會傷害項央,也絕不會讓你傷害父親,人魔宗,或許這麼多年的恩怨情仇,該有個了結了。”
打定主意,南鳳蘭用力將攀枝花碾碎,美麗的大眼睛哀沉一片,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