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上門找我,之前我幫蔣先生做事,見過令姐好幾次。”
張明說話的臉上帶有紅光,想起姐姐已是有夫之婦,便不免有點厭惡。
蔣昕餘打斷他:“這些過去的事情還有細節就不必敘述了。”
“你一定要聽。”
蔣昕餘不語默許。
“她是個大方無私的女性,所以我今天……”
“張明,”蔣昕餘忍不住再次打斷。
“你一定要聽下去,”他的聲音轉為急促,“她與我商量一些事情,我對你姐坦白了所有,她察覺到一些真相,決定要救人,我本來答應過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我實在不忍心。”
蔣昕餘心一動。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
然後蔣昕餘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黃芝芝被殺那天蔣昕夕小姐還在醫院。”
“我知道。”
“但是那天徐浩堯並沒有去過探望她。”
“那他當時在什麼地方?”
“徐先生跟你姐說他在公司處理公事,但是那天剛好是週末,員工早放假。”
“你認為其實是怎樣的?”蔣昕餘大驚。
“我不知道,我答應了你姐姐。”張明為難。
“既然這樣你還來這裡做什麼?”
“我良心不安,而且我真的不忍心。”張明看來對姐姐已經有情意,可憐的張明。
蔣昕餘站起來,想到公安局搞清楚事情,她失魂落魄地去開門。
大門一開啟,看到蔣昕夕,後面還跟著徐浩堯和兩個便衣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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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大驚,想趁這個空樓檔要離開,但是蔣昕夕硬是拉住不讓他走。
“你來做什麼?你告訴小余了是不是?現在都在懷疑浩堯是不是?”她轉過拉激動地拉著蔣昕餘低聲說:“不是他,是我。小余,黃芝芝這麼壞,折磨爸爸又折磨你們,我恨不得殺死她,是我殺死她的!”她激動地小聲說著,防著警察聽見。
蔣昕餘當下什麼都明白了。
其中一個便衣警察上前說:“我們查過,當時醫院有十多個護士醫生當值,證明蔣昕夕小姐一步都沒離開過醫院,我們是來屋子重新取證的。”
蔣昕夕激動地說:“你們知道什麼?我有罪,我真的有罪。”
張明急急按住她說:“別,小心動胎氣。”
蔣昕夕甩開他,拉住警察說,“求你相信我,我才是殺人犯!”
“蔣小姐在警局說了很多話,嚴重阻礙我們工作。”便衣警察非常惱怒。
蔣昕餘憐憫姐姐,走過去抱緊了她,她望住了徐浩堯,徐面色頹敗地低下頭。
警察又問了幾句話才離開,剩下了一屋子四個人。
蔣昕餘問徐浩堯,“你說他們什麼時候來鎖我走?”
“他們不會亂鎖人的,你不是兇手。”徐浩堯溫和地說。
“還有誰呢?還不就是我。”蔣昕餘哭笑不得。
徐浩堯說:“不是你。求你別說了。”
蔣昕夕的面色發綠,一言不發。
姐姐愛她,也愛徐浩堯,當然不想他坐牢,故此她想自己頂罪,成全兩人。
“你太傻。”張明走到蔣昕夕身邊說。
“我愛他,他給我的已經很多很多了。這些都值得。謝謝你的好意。” 她是知道的,徐浩堯心裡把最重要的地位留給了另外一個女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自己所能給自己所愛的男人溫暖和支援,留給他足夠的隱私,這樣這個男人才會甘願待在她身邊,他們才會長久。其實最初她也覺得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可憐的人,徐浩堯為著蔣昕餘被折磨了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是要心甘情願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