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紋理決定著田黃石的貴重和價值與否,論田黃石有無皮不成田,無格不成田的說法,田黃石又被稱之為‘石中之王’,鑑定田黃石是從形狀,色相,肌理,格裂形態,手感和比重等等,小老弟,你這塊石頭,其實不用再細解下去,就是以現在的這個切面就能賣出高的價錢,我可以肯定,如果你拿到正規的大拍賣行去,這塊田黃石至少值兩千萬元以上,可惜了……”
這個價錢,說實話,還是有些出乎張燦的意料之外,原本他以為是一兩百萬,但卻沒想到能值上更多十倍的預計,一到京城就能撿到這樣一個大漏,那還是不錯的運氣,不過聽老吳頭又說“可惜”了,倒是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能值兩千萬,還有什麼可惜的?難道是還有什麼缺點嗎?因為缺點而導致並不值兩千萬?
張燦當即便問道:“老師傅,有缺憾嗎?可惜什麼了?”
“可惜啊……”老吳頭搖搖頭道,“懂田黃的就知道,一方極品的田黃難得,但極品田黃卻還是成不了無價之寶,為什麼呢?”
老吳頭嘆息著又緩緩道來:“田黃石的珍貴是其一,得到一方極品田黃難,但更難的是有一個手藝爐火純青的雕刻師傅,兩相結合,才能揮到最佳,如果只是有極佳的手藝,但卻無上佳的田黃石,那也沒有什麼用處,就好像用普通的木頭雕刻出來的作品,無論工匠的手藝多高,那這件作品也成不了傳世之寶,所以說啊,有極品的田黃,那還得頂尖的雕刻師傅,兩相益璋,這才可以把這方極品田黃的價值表現到極致!”
張燦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老吳頭是說這田黃石有別的缺憾而讓它不值那個價錢呢,原來是說這個,那倒是無所謂了。
對於金錢,張燦向來就是比較淡薄,雖然一直也在追求金錢,但到了他現在這種境地就淡了,錢嘛,只要夠用就行了,只要能讓一家人過得開心幸福,他並不想去追求什麼級富豪的境界。
想了想,張燦還是對老吳頭說道:“老師傅,我想還是請您老把這塊石頭全部切出來吧!”
老吳頭怔了怔,但還是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然後又沿著張燦畫的線切另一面,在這個時候,老吳頭才又現,張燦畫的那條他剛切過的一面的那條線,真是神奇到了極點,正剛剛好,不多不少,多一分,那一刀切下去就切壞了裡面的田黃石,而少一分,那又現不到田黃石,如果再下刀的話,那也不可能會切到那麼薄了,肯定會切傷到田黃石了!
而再切另一面的話,有了切開的一面,那就有個比擬了,看看這一面切開後,那田黃與外表層的石皮的厚度,另外的那條線也差不多是這個厚度,如果讓老吳頭自己畫線往下切,那差不多也會是這個層度了!
不過老吳頭在一開始,卻不會有張燦這個準確層度,所以老吳頭也越的驚奇起來,張燦剛開始說的那些看石皮的要點,照理說,他也知道這個,對於他這種高手來講,還不算得是頂重要的經驗技術,不過從張燦嘴裡說出來,他又覺得是那麼回事,倒是真有些奇了!
再從另一面切了一刀,老吳頭又仔細看了起來,而且這一刀也小心得多了,畢竟切出來這麼上乘的田黃石,讓他有些緊張,如果是以前的他,倒是手不顫心不跳,但這麼多年的隱匿,又極其平靜的生活,老吳頭根本就沒再見過什麼價值凡的寶貝,這一塊田黃石算得上是之最了,而且也的確是一件極為罕見的上等品。
像老吳頭這樣的人,如果說張燦得到的是別樣的珍品,比如說古董啊,錢幣啊,瓷器啊什麼的,哪怕再珍貴,老吳頭都不會過份覺得觀注,但他是個雕刻印鑑的大師,生平最為觀注的就是田黃石,正對了他的喜好,也沒想到,張燦拿來的石頭裡也正好是一塊田黃石,所以才會如此緊張!
一邊切石皮,一邊又暗自讚歎,這塊田黃石當真是一塊極品,老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