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盪的心緒,拂袖擦了擦眼角。
差點忘了正事。
左右看了一眼,一時間,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但……剛才實在是忍不住。
“金釧兒姑娘,在怡紅院待了幾日,可有適應?”
“寶玉現在可好些了?”
“……”
隨在引路的金釧兒身後,此間一切倒也熟悉,拾階而上,登臨寶玉所在的閣樓上房之地。
“託老爺太太的福,託秦相公的福!”
“在怡紅院好的,地方雖換了,人都是基本上熟悉的,都還好。”
“秦相公,這邊走……。”
“寶二爺現在好些了,傷口上了藥,下午也小睡了一會兒,剛才已經醒了,以備用飯。”
“聽太醫說,寶二爺的傷勢要修養好一段時間,大概十日八日……才能夠下榻。”
“欲要恢復正常,怕是需要一個月。”
“……”
金釧兒整理心情,將諸事娓娓道來。
“十日八日就可下榻,如此,當沒有傷到筋骨,否則,就麻煩了一些。”
“若是皮肉傷,這兩日我親自調配一些藥粉,應該會有用。”
秦鐘點點頭。
寶玉的傷勢不為艱難,太醫既然已經診斷過了,自己再次診斷也是差不多的結果。
太醫的水準,在一些大的病症診斷或有差別,如此傷勢不會有。
“太醫說了,差一點就傷到筋骨了。”
“秦相公有神醫之名,若然秦相公親自出手,寶二爺恢復的肯定更好!”
金釧兒不懷疑。
秦相公的神醫之名,京城都有的,林姑娘的宿疾……那些太醫都沒有治好。
秦相公數年來逐步診治,現在看上去,林姑娘看上去好多了,都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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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玉釧,你們來了。”
“秦相公!”
“見過秦相公!”
“……”
隨金釧兒登上閣樓平闊之地,迎面已然走來數位穿紅戴綠的秀麗女子。
為首之人近前,一一見禮。
“襲人,秦相公來看寶二爺的。”
於襲人、麝月她們點點頭,鴛鴦快速說著緊要事,秦相公非尋常客人,老太太和太太交代,不能出差錯的。
“上個月月底了結京城的衙門事務,連日來,也和京城的一些故交、親友吃酒吃茶聽曲……。”
“大體無事。”
“這兩日好好歇息歇息,十日一早,就車馬前往河南府了。”
“這一去……不知何時能回來?”
“也許,如玉兒前幾日所言,若陛下相召回京述職,或可回來,其餘……難說。”
“……”
酉正有餘,天色雖暗淡了一些,大體還是有些餘韻的。
殘陽橫空,夜幕將臨。
興榮街,林府。
庭院入深,一處春夏雅緻的花園角廳之地,傳來陣陣說話之音,不時,一位位侍女進進出出,將一份份細品瓜果、珍饈餚饌端上。
酒水自然也在其中。
觀之不為奢華的百花疊翠落地屏風矗立一旁,案几陳列,香爐燃燃,紗幔隨風而動,花香肆意飄揚。
看著一旁的傾臬兄,又看著一旁剛進來的鯨卿,林如海輕捋頷下短鬚,說著諸事。
五月以來,京城的俗務差不多了結了。
昨兒還和兩位內兄一起吃酒。
前幾日,更是同故交之人城中閒談、吃酒、說笑。
……
今兒初八,明兒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