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放在心上,一些事情,為兄還是有把握的。”
“坐上大東家的位置,於為兄不算難。”
“為兄難道就是差銀子的人?”
“為兄回京城以來,不順利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正月的那一件,那件事……讓為兄現在身子都沒有好利索。”
“為兄……一直都記著的。”
“……”
王德感慨。
雙目一亮的看向薛蟠,自己的蟠弟……也能說出那樣的話,那樣大公無私的話?
還真……真想不到。
不愧是蟠弟。
很是點點頭,而後舉起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沒有隱瞞什麼,直入主題。
說到那件唯一的不順利之事。
“……”
“大表兄所言,是和小秦相公……?”
大表兄的誇讚,薛蟠胖胖的臉上多為喜悅,一顆心都不住紛飛起來,舉起手中茶水,不自覺喝了一半。
也只有大表兄能夠看到自己的優點了。
做大事?
自覺自己也是做大事的人!
只是,一些人看不到而已,大表兄目光銳利,直接就看到了,不愧是大表兄,不愧是自家人。
不順利的事?
正月的事?
到現在身子都沒有好利索?
……
小秦相公?
是那日小秦相公拎著凳子生生將大表兄快打死的那件事?大表兄還在籌謀那件事呢?
上個月兄弟們一處聚會,就有言談。
大表兄言語他已經有了對策,有了法子,只是……沒有多言,現在大表兄又說?
是要對小秦相公動手?
這個……是否不太好?
小秦相公不是好惹的。
小秦相公是翰林院的官,又有那樣的老師,京城之內,又認識那麼多的達官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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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兄!
大表兄要找小秦相公的麻煩?
白胖粗獷的面上稍有一絲不自然,這幾日大表兄沒有言語那件事,還以為大表兄之前只是說說。
現在……要開始動手了?
“為兄自出生到現在,從未受到那樣的奇恥大辱。”
“被人直接用凳子差點打死?”
“蟠弟,諸事先不論,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是否可以過得去?”
“……”
王德神色陰沉許多,思緒有動,便是想到那日的悽慘之事,往日裡,以前,那樣的悽慘之事都落在別人身上。
而非自己遭劫。
正月!
自己差點被打死了。
自己堂堂京城王家的獨子,差點被一個小畜生打死了。
事後。
竟然不了了之了?
那個小畜生竟然沒有任何的懲處?無論老爹說什麼理由,自己……自己都接受不了。
都萬難接受。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還回來!
非得將那個小畜生打死!
他當日如何打自己的,自己……自己也要如何的打回去,還要十倍、百倍的打回去!
陳勝語落,眸生厲色,緊握手中的茶盞,一個不忍,直接從椅子上起身,將其重重扔在遠處的柱子上。
聽得杯盞破碎的聲音。
那個小畜生也該如杯盞一樣……碎掉!
“……”
“大表兄,這……,秦鍾,小秦相公……不是好惹的。”
“萬一事情鬧大了,事情……會不會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