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要進帝都述職!”他一邊說,一邊衝著她使眼色。
蘇流水心中一笑,道,“清風姑娘還是跟爺一道回帝都罷。流水左右是要進帝都的。不過晚個幾日而已。”
竹清風聽她這麼一說,乾脆翻身下馬。“你一個女人家留在這兒怎麼是好!我習武出身,有我在你身邊,再好不過!爹,你們先進帝都。我與溫夫人稍後就來。”
竹如風的眼角抽搐了幾下。他偷眼瞧了下溫行雲,卻見後者似乎毫無反應。心中不由的一氣。便粗聲粗氣的道,“好!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她怎麼就不明白,她要接近的人是溫行雲,不是溫夫人!
可是竹清風卻便只賴在那兒不走。
蘇流水很想嘆氣。可她面上卻終究還是帶著笑。溫行雲見勢,便淡淡的瞧了眼蘇流水。“流水有清風照顧,我的心就安了。竹老將軍,咱們走。”
他說罷,便一夾馬腹,率先離去。
竹如風見他一走,便也跟著他一道離去。他遠遠的瞧著溫行雲,只見他紅衣翩飛,赤帶飄飄。這般世間少有的男兒,怎麼那丫頭竟就看不見?那蕭庭有什麼好?
竹清風扶著蘇流水一道回客棧。才走得幾步,便假裝不在意的道,“嗯哼。今兒個怎麼沒瞧見你那個蕭大護衛?”
蘇流水古怪的瞧了她一眼,笑道,“蕭大護衛一個人躺在榻上,也沒個人照看著。張然,他的傷怎樣了?”她對張然使了個眼色。
張然見她這般,愁苦著臉兒道,“沒成家的男人都是這般光景。沒人心疼沒人愛的。那傷也越發的重了。”他一邊說,一邊偷眼瞧著竹清風。
果然,竹清風的面色立刻就變了。她放開蘇流水,騰騰的朝著樓上而去。
蘇流水見她那般,唇角淡淡一揚,便扶著仙兒慢慢的往回走去。
客棧大堂裡頭坐了幾名女子。為首的女子著了一身的銀裳。長得傾國傾城,豔冠群芳。見著蘇流水,她便淡淡的笑道,“姑娘今兒個精神似乎好了許多!”
仙兒見著是她,趕緊在蘇流水耳邊低語幾句。蘇流水趕緊笑道,“原來是救命恩人。流水先前受您大恩,無以為報。”
“那就別報。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不過你那夫君對你倒是頗為關心。”銀青蘇飛快的打斷她。
蘇流水聽她這麼一說,心中一哂。道,“夫人真是個爽快人。”
容兒掩唇笑道,“咱們夫人何止爽快。簡直是……”
她話到這兒,便被銀青蘇抬手打斷。“我與你倒卻頗為有緣。咱們今兒也要在此休整。夫人的身子尚虛。到底還是要吃些東西才成。容兒,去拿支上好的人參來給她。”
蘇流水趕緊搖頭,“夫人說的哪裡話。這恩還沒謝,卻又要送我人參。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銀青蘇笑道,“怎麼就沒有了?我說有就是有!你這身子太虛,若是有這人參提神,不須休養,便能生龍活虎。你吃些罷。”說話間,容兒便已經呈上人參一支。
蘇流水見那人參色澤清亮,竟隱隱成了人形。心中微微一震。這人參,看來確是過於珍貴。
正猶豫間,女子已經教人將人參交到她手中。“女子懷孕最是受苦,為了孩子你也得收下這參。”銀青蘇淡淡一笑,優雅的喝著茶。
蘇流水見她這麼說,便也老實不客氣,道,“多謝夫人美意。如此,我便恭敬不如從命。”
樓上客房
蕭庭冰冷的瞧著竹清風。道,“你來做什麼?”
竹清風聽他這麼冷言泠語,心裡委屈極了。她進門道,“來瞧瞧你有沒有死!”
蕭庭的面色沒變,眼神裡頭透著平淡。“你那劍失了準頭。”
竹清風聽他這意思貌似還在怨她那劍刺得不夠準。不由的怒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