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人。也都知道綠酒的價格。那麼,請問皇上,一個月前,這綠酒多少錢一斤。”
皇帝沒有說話,倒是那楊一遠開口了。他道,“一個月前不就四個銅子一斤麼?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就漲了!”
蘇流水瞧了他一眼,笑道,“是啊。流水也覺著這事兒不合理!本來不過四個銅子一斤的東西,怎能賣得那麼高呢?正好在一月之前,流水進了一批綠酒。現在家裡倉庫還存著呢!也就幾萬斤而已!可沒想到這酒價竟會漲成這般!流水是個老實商人,自然不敢賺那麼多的利潤,便只有拿出來低價賣出了。”
這番話,把那蔣文龍的臉兒都氣綠了。
是啊!他那綠酒四個銅子一斤都有得賺了,現在七十個銅子,豈不是發大了?眾人的面色都有些變化。
“一月之前是一月之前,現在是現在!現在綠酒的名頭大了!自然是身價百倍!”蔣文龍冷冷的道。
“你這酒也不過七十銅子,還說什麼身價百倍!你還差得遠!我名下聖帝酒業出產的簡氏青竹酒。千秋杜康酒,桃花酒,隨便一樣,都比你這酒好過百倍!”蘇流水冷聲道。
蔣文龍一聽,怒從心起。他猛的跨前一步,斥道,“你不過是個賣假酒的!竟敢在這兒口出狂言!”
楊一凡沒出聲,反到是楊一遠開口了。他笑道,“嗯,姑娘說的三種酒,確是酒中極品!我就是皇室,也喝不起啊!當然,非一般酒可比。”
這話說出來,便是直指那綠酒酒質不行。
卷二:流水亦有情 第十六章 我是龍寫意
殿上官員雖不曾開口,可心裡都產生了妒忌之心!蘇流水這番話,便是把綠酒坊的家底兒全都露給眾官員瞧了!財不能露白的意思,非但是指對偷兒,還指對心懷妒恨之心的人。
見楊一遠開口,楊一凡便也跟著應道,“嗯,這綠酒的價格也確實是偏高了。蔣卿,這酒你現在以多少錢的價格供給宮裡頭啊?”
這話一問出來,蔣文龍的面色就變了。他若說實話,皇帝此時已經知道他最高的利潤了,定必會嫌他價高。他若不說,那便是個欺君之罪!
見他不語,楊一遠便代他答道,“皇兄,皇宮裡的酒價,向來與外頭的價格一般。先頭四個銅子兒的酒,如今卻是七十個銅子了。”
皇帝的面色一變,猛的一拍龍案,怒斥,“好你個蔣文龍!竟敢用這種價格賣酒給朕!你當朕是昏君麼?”
蔣文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皇上明察,這事兒確是與蔣家無關!柳氏經營酒坊多年,價格一直是四個銅子。可最近不知怎麼,那酒突然就漲成這樣了。”
蘇流水見皇帝面上有了暖色,便好心提醒道,“皇上有所不知,年前青陽帝都也曾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不過那次酒價是一直往下跌,整個青陽酒業差點兒便跟著垮了。青陽酒業一垮,青陽的糧業便也會跟著垮。青陽所有的釀酒師傅跟百姓,都會跟著垮。所以這事兒,還是六王出面平息了的!”
蔣文龍斥道,“你青陽垮了糧業跟酒業,與我蒼穹又有何干!與這次的事兒又有何干!”
皇帝也冷冷的瞧著她,道,“是啊,與我蒼穹又有何干?”
蘇流水聽到這兒,淡淡一笑。道,“怎會無關?上次那酒價是跌。現在這酒價是升!皇上,您知道現在蒼穹的糧價是多少麼?是二十銅子一斤。那麼,您又知道一個月前,您這兒的糧價是多少麼?”
楊一遠立刻應道,“是一個銅子一斤。漲了二十倍。”
皇帝袖手而笑,道。“是啊!漲了二十倍!那麼百姓就能賣得更多的錢,這不是很好麼?”
蘇流水輕輕一嘆。道,“皇上,糧價漲了二十倍,有糧可賣的百姓確實是賺到錢了,可買糧的百姓該怎麼辦?他們不都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