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是紅玉送她的那一日。
幸好他夠耐心,今日又在這等了一早上。
他上前伸手便想抓徐望月的手,“我的二姑娘,從未有什麼姑娘能讓我天寒地凍的,在這等了一個早上又一個早上。”
徐望月連連往後退了兩步,臉色煞白,“二公子,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
裴長遠笑了笑,只覺眼前女子慌亂害怕的樣子,都是這般可愛。
“對對,你說得對,二姑娘說得都對。這樣吧,過幾日我便讓母親去你長姐那提親。”
“將來你進了我房裡,便不算男女授受不親了。”
聽裴長遠這麼說,徐望月抬起頭,臉色更加蒼白,“二公子是將相之才,將來必成大器,我只是一個庶出女,配不上您的。”
她沒想過,裴長遠心裡竟然存了這樣的念頭。
不可能,她絕對不可能嫁給他。
裴長遠又往前邁了一步,臉上的笑容更甚,眼神從徐望月嬌俏白皙的臉上慢慢往下滑,斗篷領口處露出一小截白皙嬌嫩的面板。
他挪不開眼神,吞嚥了一口口水,“二姑娘,你好白呀。”
見徐望月一雙美目瞪得圓溜溜的,眼中似有怒氣,裴長遠也知道自己失態了。
雖說徐望月只是一個庶出女,卻到底是正經人家的女子,和他在外面招惹的那些鶯鶯燕燕不同。
他知自己太過冒犯,立馬改口道,“二姑娘認為我有才,我也瞧著你美貌。郎才女貌,自是天生一對。”
,!
他說這話快步往前兩步,就想將徐望月摟進懷中。
“二姑娘你且放心,我是真心愛慕你,只要你從了我,我定會一心一意待你。”
他對每個女子都是一心一意的。
只是他的心意來得快,去得也快罷了。
徐望月根本不想聽他這些胡言亂語,他的心意她根本不在乎。
“二公子,讓一下。”
徐望月已不想再和他說些什麼,不停地往後退,幾乎是要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到了眼前的兔子,他怎麼可能放手。
裴長遠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徐望月的胳膊,他力氣極大,拉扯著,嘴裡說的話越發不乾不淨。
徐望月死也不從,拼命掙脫著,用盡全力去推他。
兩人拉扯間,那布袋翻滾著落到了地上,裴長遠一眼便看見了裴長意的字帖。
他在書房裡學了那麼久,對裴長意的字跡十分熟悉,皺著眉大喊出聲,“兄長的字帖!”
趁他失神,徐望月立刻推開他,往後站了一步,迅速撿起字帖裝回了布袋裡,“你看錯了,二公子。”
她此刻心裡有些沒底。
原本她和裴長意之間清清白白,無事不可對人言。
可字帖卻被這紈絝二公子看見了,他對自己求而不得,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混話來編排他們。
果真,裴長遠細想了想,一拍大腿,“我不可能看錯,那就是我兄長的字帖!”
“難怪他不讓我接近你,原來是兄長對你……”
“二公子,慎言。”徐望月慌亂,忙阻攔裴長遠說下去。
“我在書房裡練字,青蕪姑娘一直陪在我身邊,你切勿胡言亂語。”徐望月厲聲說道。
“我人微言輕,二公子儘可胡說。可你若是惹惱了世子爺,還是需三思的。”
聽徐望月這麼一說,裴長遠不敢把後頭的話說下去。
他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好,此事應當與我兄長無關。”
“但你偷偷藏起世子爺的字帖,你可是對他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沒有。”徐望月理直氣壯,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