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痕跡地揉了一下她的後腰。
前頭聽到院子外頭有動靜,徐瑤夜便慌了神,碧玉也是個不堪用的,唯有五福嬤嬤老練,迅速做出了決斷。
她將人藏到了徐望月的院子裡。
徐瑤夜是不同意的,她不在意徐望月的死活,可卻堵不上顧家三郎的嘴。
而五福嬤嬤篤定,她們唯一的生機便是將一切都賴到徐望月的頭上。
她怨毒說道,“不論顧家三郎怎麼說,侯府總是要查,徐望月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已非完璧之身,便能讓她百口莫辯。”
“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給他們二人下毒。”
“死無對證,他們想要攀咬夫人,也得能張開嘴才行。”
這主意雖說牽強,卻是眼下她們唯一能做的。
徐瑤夜此刻做出姿態,並不阻攔帶刀護衛們進院子裡,卻刻意提起住在院中的林氏母女,希望裴長意看在昔日養妹的份上能攔一攔他們。
她的心思種種,徐望月渾然未覺,她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太餓了,餓得就快要暈厥了。
她有些著急地看著院中,不管這些護衛進或是不進,能否讓她先進去?
裴長意並不說話,靜靜地站在原地,眉間掠過一抹極為清冷的神情,稍稍蹙眉,剎那間轉瞬即過。
他微微側頭,餘光不經意地掃過徐望月。
她為何如此焦急看著院中,難道真有一個外人?而她是知情的?
,!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藏在袖中的手指不自然地彎曲,因為用力而骨節分明。
見裴長意始終不說話,徐瑤夜面上若無其事,卡在手心中的指甲已快將細嫩的肌膚劃破。
若是護衛們真在徐望月院子裡搜到了顧家三郎,她縱能一辯,卻仍是危機四伏。
在她快崩潰之時,裴長意清冷開了口,“夫人所言極是,府中兩位未出閣的姑娘住在院中,的確不方便帶刀護衛們進去。”
他微微側頭,疏冷的眉眼掃過護衛首領,“我親自去看看,你帶人退下吧。”
護衛首領聞言,如釋重負,如此甚好。
他行禮,立刻帶著屬下們告退。
徐瑤夜聽了這話,身子一軟,若不是身後的五福嬤嬤緊緊將她撐住,她差點便要癱倒在地。
對付護衛首領,她尚有幾分自信。
可若是在裴長意麵前說謊,她絕不可能天衣無縫。
只要裴長意同時盤問顧家三郎和徐望月,定會發現自己的問題。
“夫人可有什麼問題?”
裴長意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徐瑤夜只能硬擠出笑容,“世子爺考慮周到,我自然沒有問題。”
裴長意帶頭走進了棲梧院中,其他人只得跟進去。
唯有徐望月,雖覺得氣氛不對,可卻從未將此事往自己身上想過。
她心情大好,只想趕緊進去用上午膳。
“長姐。”徐望月腳下加快了兩步,輕聲在徐瑤夜邊上說道,“長姐可有用過午膳?今日練字頗有心得,我可一邊用膳一邊給長姐講。”
徐瑤夜知道她所說心得應該是指戰報,可她此刻哪還在乎那個。
她敷衍地擺了擺手,“我房中的午膳早就撤了,你若是餓了,回你院子裡,我讓紅玉去給你取午膳了。”
剛剛五福嬤嬤為了將人藏進徐望月院子,特意把紅玉差遣出去,上侯府的大廚房裡取午膳,此刻還沒回來。
徐望月微微頷首,滿眼都是失落,果真還是錯過了。
裴長意和裴鈺從東暖閣開始,一路查下來,連下人房都查過了,只剩下徐望月和林氏的院子還沒查。
這一路,他都仔細觀察著徐望月,見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