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有什麼關係?”徐瑤夜抓著茶盞的手指用力,骨節分明,森森泛白。
“裴鈺?此事世子爺也知道了嗎?”
碧玉忙搖頭,“大姑娘放心,我堂弟腦子轉得快,只說是路過,併為將姑娘供出。”
“今日二公子想調戲二姑娘。不知為何,世子爺會帶著裴鈺和青蕪路過,恰好救下了二姑娘。”
“那狐媚子運氣竟這般好!”徐瑤夜氣紅了眼,茶盞砰得一聲砸到了桌上,“後來呢?”
碧玉說道,“裴鈺帶著一群暗衛,將那附近全清空了。”
“所有看見的丫鬟小廝婆子一律封口,誰若是將此事說出去,必有重罰。”
徐瑤夜冷笑,“好,是我小瞧那狐媚子了!世子爺跟這般護著她……”
她越笑,臉上的神情便越是陰毒,眼中的怨毒濃到化不開。
她絕對不會放過徐望月。
另一邊,青蕪遠遠瞧著裴長意和徐望月兩人立於雪中。
那道修長的身影雪衣黑髮,面容清疏。
不知何時雪下得愈發大了,世子爺撐起了傘,幾乎整把傘都挪到了徐望月頭上。
青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裴長意看向徐望月的眼神裡,彷彿多了一絲柔和,少了一份清冷。
見徐望月偷偷看向自己,青蕪往前迎了上去,“天寒地凍的,不如回書房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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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青蕪這一打岔,徐望月心口一鬆,她再抬頭看一下裴長意,“世子爺,真有些冷。”
裴長意彷彿沒聽出她前言不搭後語,淡然地點了點頭,幾人往書房走去。
徐望月的心砰砰砰地直跳,她並不擅長說謊,更不擅長圓謊。
今日受了驚嚇,一不留神便將真話說出了口。
日後,她且得愈發小心才是。
裴長意一進院子便好像有事處理,讓青蕪陪著徐望月進書房。
徐望月自然高興,他不在,她自在了許多。
徐望月從布袋裡拿出那本字帖,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輕輕拍掉了上面的雪。
她仔細地看了好幾遍,還好,字帖乾乾淨淨,並未弄髒。
青蕪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徐望月,眼神落在那本字帖上,嘴角泛起了笑容,“不過是一本字帖,二姑娘如此珍惜,看來是很:()替嫡姐嫁給權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