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
蕭敬山磕磕絆絆地開了口,末了,連他自己都聽得臉紅了,本來是想找蕭馭的心上人談判一場的,結果呢,怎麼就說到他們兩人未來的打算上去了?
一旁看著兩人互動的槿璽則偷笑不已。看來,蕭馭對他老爹的瞭解夠深,這不,他老爹過了五日找來,就已經想通大半了。若是再給他些時日,想必就會心甘情願地籌備起他兒子的嫁人事宜了。
呃,也不能這麼說,蕭馭和秦朗月兩人,誰嫁誰娶還真不一定呢……表面上,脾性溫和清雅的朗月,被強勢霸道的蕭馭吃得死死的,可關鍵時刻,好像還是蕭馭在意朗月多一些……
秦朗月則被蕭敬山如此一番疙疙瘩瘩的言辭給感動了,當下就恭敬答道:“說實話,朗月的父母對此事還一無所知,朗月正想著找個適宜的時間,回去向二老稟報……”
“我去吧!”此言一出,莫說秦朗月,連槿璽也被嚇了一跳,兩人不禁對視了一眼,心下閃過無數種蕭馭老爹去秦家解釋此事的場景,難道,他想從秦家二老那裡下手,了斷自己兒子不甚正常的性取向?
“呵呵……你們別誤會。我是這麼想的,既然蕭馭和朗月兩人已經認定了彼此,索性就由我上門去提親吧。”如此一來,他好歹還是娶媳婦,不算嫁閨女。
槿璽總算明白了蕭敬山的小心思,見秦朗月的臉色瞬間紅白交加,當下搖搖頭,插嘴勸道:“蕭叔,這件事還是稍後再議吧。當務之急,咱們該先解決的,是蕭馭回不回蕭家、當不當蕭家掌事的事。”至於蕭馭和秦朗月兩人的情事,還是等蕭家的掌事之爭了結了再想對策也不遲。
“唉,你道我不希望馭兒能重掌蕭家商權麼!可長老們的決議,豈是我們長房一戶說了算的……”
“那正好,蕭馭他呢,託我像您遞個訊兒,說他暫時不回蕭家了,想憑自個兒的力量,在商界闖蕩闖蕩。”實則就是自立門戶啦。槿璽啜了口茶,慢條斯理地說道。心下希冀蕭敬山聽了這番話不會被氣得吐血才好。
蕭馭那傢伙讓她做惡人,自己倒躲在牆後偷窺。
不想,蕭敬山並沒如槿璽預期的那樣動怒,而是沉吟了片刻後嘆道:“也罷。他有這個想法也好,蕭家如今二房掌事,必定會想方設法地壓制咱們,倒不如……只是,此事不可大大肆張揚,讓他低調些行事吧……”
“這個您老就莫管了。您兒子本事大的很,說不定沒出幾年,蕭家商行就要換塊牌匾掛掛了。”槿璽的言下之意,就是蕭馭開創的蕭氏商行必定取代現下的蕭家商貿。
蕭敬山自是苦笑不已。內心雖然無比希望兒子能有此出息,卻也真不願意與蕭家長老反目成仇啊。
150 山珍
話說齊恪娶妻,槿璽最後送的是一座地處前門大街以東一里地處的中等四合院,也是一處鬧中取靜的佳所。等齊恪迎娶了薇瀾後,薇瀾唯一的弟弟逐浪,名義上就住進了槿璽贈與的這座裝潢大氣雅緻的四合院裡。
實際上,逐浪白日與齊郞、齊翎兩人同堂讀書,晚上和齊郞同個院落居住,也成了烏喇那拉宅邸的一份子。畢竟才八歲虛齡,即使他能**,薇瀾和齊恪也不放心。至少也要待他滿了十四歲再搬去四合院獨居。
至於原先那座破落不堪的老宅,薇瀾合計再三後,決定推倒了重建,造座收留無家可歸的孤兒寡母的福利小院,倒是與槿璽和胤禛合力開辦的“廣納堂”相類似。
於是,槿璽找薇瀾商議,不如將這座小院納入“廣納堂”的門下,作為“廣納堂”設在京城的分堂,既能免去薇瀾擔負的繁重責任,也能幫胤禛吸納些合宜的人才,可謂一舉兩得。當然了,畢竟是蔡家祖上三代留下的老宅,小院的所有人還是逐浪,只能算是被“廣納堂”無息徵用。
薇瀾自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