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著。
此言一出。莫說費揚古想殺了眼前這個口無遮攔的雄霸天,連已經潛到屋外正傾聽他們四方洩底的胤禛也怒意中燒,想也不想,踢開了堂屋門,持劍旋了進去,擋在他周身的祈一,在他的示意下,開了與送死無異的費揚古,胤禛則一劍揮向雄霸天。
場面瞬間大亂。
不過,好在尚武盟上下在韓東培的示意下。沒有參與此戰。馬、漕兩幫人馬也沒有主動捲入這場混亂。
胤禛、祈一連同緊隨其後的祈六不消片刻便輕鬆解決了江南七雄。
“哼,就這點身手也想來威脅恐嚇!不自量力!”胤禛甩了甩衣袍,撣盡衣衫上因混戰而沾上的塵屑,睥了眼已經被五花大綁了等候處置的江南七雄:“說吧,背後的主子是誰?”他可沒漏聽剛剛雄霸天只說了一半的話語,若是沒料錯,對方很有可能是太子。若真是太子,也就證實了之前太子遣人在江南一帶四處探尋的原因了。
“你!你是何人!”雄霸天惱羞成怒地掙了掙身子,奈何這繩索像是有靈性似的。越掙越緊,直至他絲毫動彈不得為止。
“別白廢力氣了,這是天山絞鯤索。”直至雄霸天被勒緊地動不了了,負責綁縛七人的祈六才涼涼地出聲解釋道。
此言一出,包括韓東培在內,齊齊吃了一驚。天山絞鯤索。那是用天山湖裡的大鯤皮煉製而成的絞繩吧。踏入武林這麼多年,他又豈會不知捕捉那天山大鯤的難度。眼前這幾人衣著上乘,絕非等閒之輩。他的猜測尚未落腹,費揚古便為他解了惑。
“四阿哥。您怎麼來了?”費揚古直至江南七雄被胤禛幾人利落地打趴下,方才回過神來。急急朝胤禛使眼色,暗示他儘快脫身比較好。
畢竟。他自己還是被尚武盟擄來的呢。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對方的目的還沒達成,他又怎麼放心讓四阿哥捲入此次危險之中。
“槿璽說你有危險。”胤禛笑著解釋了一句。看在其他人眼裡,便是間接承認了他的身份。
“四阿哥?!”韓東培等人尚未說什麼,被綁得緊緊的江南七雄幾人在面面相覷之後,由雄霸天為代表開口了:“四阿哥?那咱不就是一家人咯?”
“呸!誰與你一家人?”祈六沖著雄霸天唾了一口。。
“嘿嘿,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四阿哥,咱們兄弟是受……呃,受太子之邀,前來京城的。這不,您與太子不是兄弟麼?連帶著,咱們不也是……不也是……”
“哦?果真是太子二哥的人?”胤禛冷冷一笑,他可忘記適才雄霸天威脅費揚古時說的話,想打槿璽的主意,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雄霸天自然沒有聽出胤禛隱在話裡的深意,忙不迭地點頭說道:“沒錯,正是太子殿下!這下,四阿哥可以鬆了咱兄弟幾個了嗎?”
“祈六,將他們全部帶去大院,聽候發落。”胤禛臉色一沉,吩咐祈六。所謂大院,便是東郊訓練基地。
“得令。”祈六領命後,揮揮手,示意守在門外的十名暗衛,分了七人出來,一人押一個,將江南七雄往東郊基地帶去。餘下三人,則在祈六的指示下,正欲護送費揚古離開。
“等等。”韓東培見狀,急忙出聲,“四阿哥有所不知……”
“爺知道得很清楚。你們要找的東西並不在他身上。費揚古對此毫不知情。”胤禛意有所指地盯著韓東培看了數秒,隨後輕揚了揚唇角,視線掃了一圈屋內其他人,淡淡地說道:“諸位,既是都為那武林傳承而來,何不找我?”
“四阿哥的意思是……”韓東培與楊蓋天、翁兆榮皆對視一眼後,壓低了嗓子問道:“四阿哥知道傳承在何處?”
“想知道?明日午時,璽藤茶樓恭候諸位大駕。只是,希望各位能收了各自的眼線。”胤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