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承載著幾代人愛情的信物,我沒這個資格,也——也不配?”說到此處李三狂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穆拉猛然抬起頭,很不情願的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日思夜戀的人,這次居然是為了跟自己說分手來的。
“你不愛我嗎?從來都沒有嗎?”穆拉的眼中已經噙著滿眶的淚水,只要李三狂再說半個no,就會撲簌如下,{極有可能淹死這個沒良心的李三狂}然而在李三狂的回答中穆拉等到的依舊是失望,永遠的失望。他不明白李三狂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
可是李三狂心裡卻很清楚,自己與她之間永遠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理智的李三狂很清楚,穆拉家大業大,一個小女孩能打理如此大的企業王國,算得上是真正的英雄,而自己最多算是一代梟雄。
他不能接受她,所以選擇了堅決的拒絕:“沒有,從來沒有,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當朋友,何況——”
“何況什麼——?”穆拉迫不及待的追問。
“我有了老婆,她叫古絲絲,你——你認識的!”
“古絲絲。”穆拉一邊努力回憶著那個女子,嘴中翠翠唸叨。
爾後的時間都處於靜止之中,穆拉在皓月之下,修長的倩影此刻顯得無比的孤獨,身旁的李三狂看著淚流滿面的穆拉,心如刀絞,但是他依然表現的無比的絕情,為了穆拉長久的幸福,短暫的傷痛又算得了什麼。
“你會幸福的。我會祝福你,永遠的幸福。”李三狂小聲的說著試圖打破沉默。
穆拉從懷中掏出支**,接著月色迅速的寫上了一連串的“零”然後交給遞到了李三狂的手中。就在李三狂伸手接住支**的時候,她卻沒有鬆手,二人對望了瞬間,穆拉突然說道:“你能抱抱我嗎?”
李三狂沉默無語的走近幾步,將她輕輕攬在懷裡,晚風佛過,從古絲絲青絲中散發出的香水女,讓李三狂有些心猿意馬。幾縷青絲飄到李三狂俊美的臉龐上,勾起他心中無限的慾火,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什麼堵住了,下意識的垂下眼簾,才發現穆拉兩片薄薄的如同玫瑰花瓣的嘴唇已經觸上了自己的嘴。
然後放縱的伸出手臂勾住李三狂的腦袋,熱烈的吻在了一起。李三狂心中慾火在最後的瞬間如同火山般的爆發。
月色柔美,晚風習習,一對少男少女相擁想吻,此情此景,如詩如畫。
片刻過後,李三狂輕輕將她佛開,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錢我會盡快返給你的,請你一定要幸福!”便大步離去,在他的心中黑道大業永遠比女人的懷抱更要誘人。
穆拉望著他堅決離去的背影,手中拿著的那快繡著牡丹花的手絹,輕輕撫摸了良久,然後鬆開五指,手絹隨風飄蕩而去,她對李三狂的愛也隨著飄走的手絹漸行漸遠,最終消失的無蹤無影。最終輕輕呢喃:“沒了你,幸福何從談起!”
第二日下午,李三狂抵達了虎門,胡飛早已在酒店門外張目顧盼,只是短短兩日的時間似乎經歷了一個漫長的世紀。
見面後胡飛焦急的將這兩日的事情做了詳細的彙報,其中一條引起了李三狂格外的關注,後者特別提出問道:“陳正山對這一次的“藥品”持什麼態度?”
“陳正山與金老爺子關係非同一般,我們還秘密得知黃耀天的舅舅就是陳正山。”
“什麼——什麼?”李三狂驚訝的接連問了兩個為什麼。
胡飛看著大哥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黃耀天自從離開了亂語高中就去了金三角,而且香怡也是受陳正山的指使前去伺候金老爺子的。”
這一系列的訊息對於勞碌奔波的李三狂來說,猶如晴天霹雷,對胡飛說道:“送這批毒品的人是誰,我們現在去見他,如論如何也要將這批毒品截下來,這麼大一批毒品一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