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可別忘了現在的身份,一段這話捅到蔣先生的耳中,只怕李先生想在南京混下去的日子就變得難多啦!”
李三狂只是哈哈大笑,完全不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在他心中總是很自信,他認為馮祥想要軟指上海是事實,沒理由拒絕自己的來意,索性更加直接的說道:“不如你我兄弟二人聯手,一起打拼一塊屬於自己的天下來。”
一向自信的李三狂這次竟然沒有想到對手居然玩起真格的來了,馮祥站起身面露不悅之色,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撥通了蔣正中別墅的號碼:“喂!王媽嗎?幫我接通蔣先生。”
李三狂徹底傻了眼,他突然很懷疑自己的自信。如果這訊息傳遞到了蔣正中的耳中,只怕在南京真的無法再混下去啦!趁著蔣正中還未接通電話時,李三狂手腕一抖,飛刀出手,已將電話線削斷。
馮祥無奈的方下了電話,轉身看著李三狂,朝門外伸手一指無情的說道:“李先生,您可以走啦!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生過,但您若是一意孤行,別怪我不給面子。要知道任何對蔣先生不利的事情,本人都絕對不容忍生的。”
李三狂臉色極差的點了點頭,心中一股恨意油然而生,但礙於目前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只得忍了下去。
然後拾起龍頭匕大步走出了馮祥的別墅。
心中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外表謙遜的小子,居然還是個硬漢。然而站在別墅內的馮祥一直看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嘴角露出絲絲笑意,一個老者走到他的身邊,稱讚道:“兒呀!你做的不錯,李三狂不是個省油的燈,面對他一定要小心謹慎。”
馮祥側身躬腰說道:“父親放心,孩兒一定會讓李三狂為自己的狂妄行為付出代價的。”
“怎麼,你想去蔣正中那裡揭他剛剛與你的對話嗎?”
“當然不是,剛剛孩兒並沒有打算真的揭他,只是試探他一下。現在揭他,最多隻能在蔣正中面前黑他一次,孩兒要做的就是一次性的將他給滅了,這一但出手,要滅的也包括蔣正中等人。”
“有志向,光復老爺子的基業就落在你肩上啦?”
“咳咳咳——”
“父親,孩兒扶你進去休息。”
李三狂出了馮祥的別墅,看哪兒都覺得不爽,怎麼想都想不通,他一面為自己的自信懊悔,一面對於馮祥的舉動感到很是不能理解。
面對這樣的炯面,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李三狂遇到了一個真正的對手,一個藏在暗處,但卻比蔣正中、比龍天四、比陳正山更陰狠的對手。
然而這一切只不過才剛剛開始,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面。
這時慕容蒼龍來電說:“騷驢子點名只見大哥您。”
“那你們先撤走吧!記住把成穎帶走啊?”李三狂再三強調,然後便直奔騷驢子的別墅而去。
騷驢子別墅的牆壁上掛著很多貌似仙人騎著驢子的圖畫,有些還像是一些名家的真跡。
“看來騷驢子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啊!”李三狂暗暗說道。
然而騷驢子接待他的方式萬萬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既沒有請他坐下,更不用說倒茶之內的禮儀啦!
騷驢子一屁股坐在一把古老的大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眯著眼睛,看上去完全一副瞧不起人的摸樣:“李三狂是吧!你在臥虎市以及東北乾的那幾件事,大哥我也是略有耳聞——,”停了停他接著傲慢的說道:“還行,像個人乾的!”
李三狂心裡先是一緊,接著一寬,因為閱人無數的他,認為這樣的人雖然不好相處,但很好征服。
於是也拉過一把大椅子,翹著二郎腿與他面對面的做了下來。
看到李三狂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騷驢子突然說道:“不過,這可是在南京,在以蔣先生為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