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廊橋,透過了安檢,在行李提取處取回了自己的旅行箱,張舒俊跟著指示牌,走出了機場大廳。
出發的時候,北方的漁陽還飄著大雪,人們都還裹著厚重的棉衣、羽絨服等冬裝。
而到了漢陽府,這裡的天氣,雖然也不晴朗,但是天空上飄著的,已經是綿綿密密的細雨了。
這座城市,陰冷溼寒的天氣,讓一般習慣了北方乾冷氣候的人,很難快速適應。
幸好,現在的張舒俊體魄強健,渾身氣血周流下,那小小的剔骨寒氣,完全侵襲不了一點。
遠遠的,張舒俊就看到了高舉著牌子的蝶舞。
這個姑娘看起來,有著南方姑娘的嬌小玲瓏。
帶著可愛的粉色兔耳帽,穿著白色的小羽絨服,罩著裡面的暖綠色的呢絨長裙,露出一小截的白絲美腿,腳下踏著毛絨短靴。
她那略微有些嬰兒肥的小圓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不時的翹起腳,看向出站口的人群。
看著她的樣子,就和一個沒畢業的初中生差不多,顯得格外嬌俏可愛,一點點都不像差不多和但盈同齡的,成熟穩重的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女生。
張舒俊拉著旅行箱,快步的走向蝶舞,心知她肯定是等了好長時間了,那張小臉都凍得紅撲撲的。
張舒俊邊走邊向蝶舞招手。
好不容易才等到張舒俊的蝶舞,連蹦帶跳的向他跑過來,直到離他身前還有一米左右才停住腳步。
蝶舞一邊偷偷的歪頭打量了一番張舒俊,一邊好奇的問道:
“你就是群裡的玫瑰師兄?原來你長得是這樣啊?倒是不難看,難怪魚兒、清兒和盈盈都那麼喜歡你呢!”
——張舒俊在文學群裡的名號:“指有玫香”,後來群友們就叫他“玫瑰哥哥、玫瑰師兄。”而在論壇裡的網名是“若水閣主”,兩個是分開的。
張舒俊點點頭,“我就是,蝶舞師妹一定在這等很久了吧?實在抱歉,讓你在這大冷天的受凍!走,趕緊找個地方,暖暖身子,還得麻煩你給說說但盈的情況。”
張舒俊拉著旅行箱,跟著蝶舞走了幾步。還是滿懷歉意的說:
“真是麻煩師妹了,早知道航班這麼晚點,我昨天直接開車過來就好了,害得你在這裡久等。”
蝶舞隨手把牌子往垃圾桶裡一扔,滿不在意的說道:
“哎呀,這都不算什麼,誰讓我生活中就這麼幾個朋友呢,再說了,你不也是一聽說盈盈出事了,馬上就趕過來了嗎?還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那飛機在空中冒著那麼大黑煙落下來的,我在外邊都看到了。”
“比起我在外邊等你挨凍,你在天上才是真的危險呢!”
“要不是飛機成功迫降了,你要是再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得後悔一輩子!好啦,不說這個了,走吧,我知道有個地方,玫瑰師兄你肯定會特別喜歡!到那裡你先好好的歇歇,然後再聊盈盈的事。”
“哦?好吧,這裡你是地主,我就客隨主便了!”張舒俊笑著點點頭,隨著蝶舞走出機場。
正準備招手叫一輛車,蝶舞一指停車場,“師兄,不用叫車了,我自己開著車來的,就在那邊呢。”
“好吧,那就有勞師妹了。”
“師兄不用客氣,你剛才也說了嘛,我是地主啊,當然要盡地主之誼啦。”
隨著蝶舞一路走到車子前,這輛車倒是挺符合小女生的審美觀。
小巧、精緻、圓潤的車身曲線,圓圓的車燈,幻彩珍珠白的車漆,還帶著全景天窗,在天晴的時候開啟,就能變成敞篷跑車,整個車子顯得萌萌噠,氣質既精緻又活潑。
張舒俊把旅行箱放到車子的後備箱,沒想到,看起來小巧玲瓏的車子,裡面的空間還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