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我也見過你。幫你算了一命呢。”
關巾幗瞪眼看著這喇嘛,真的假的,這個喇嘛很小的時候就來幫她算命了?
“關小姐,你應該是忘記了,那時候你還是兩歲,你十八歲之前是不是一直戴著一個紅色的珠子手鍊。”喇嘛問地哦按。
“你,你怎麼知道額的?”關巾幗這下是真的驚訝起來,沒想到是真的,這個喇嘛幫她看過命?
十八歲之前是有戴過手鍊,據說是得到高人的舍利子,但爺爺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就要她摘下來,不用戴了。
“這舍利子的手鍊就是我幫你戴上去的。、”喇嘛說道,“你還是沒有和溫順興成為夫妻,這應該是你的命運吧。”
關巾幗立即說道:“大師,這樣的話,我們應該是熟人了,你也認識我爺爺,你就放了女嬰,出家人一慈悲為懷,這女嬰還小,溫順興拿著來要挾安子,有失身份。”
喇嘛說道;“關小姐,其實我們也是很想放了這個女嬰,但答應溫少爺事情,我們只能照辦,我們欠下了溫家的一個恩情,所以,要幫溫少一次。”
“你們是不是人啊,這點事情都不幫,你們是什麼世外高人啊。”關巾幗生氣了,好話都說,這兩人就是很執拗的樣子,一點都沒有高人的樣子,“我看你們就是老流氓,你們不會走出京城的。”
“小丫頭,牙尖嘴利的,不錯,可惜了。”那個道士突然笑著說道,“要不是我是出家人,我就非要好好的和你做幾個回合。”
關巾幗滿臉憤怒,這個老道士太過無恥了。
“你們覺得溫順興會回來嗎?別開玩笑,安子一定去溫家了。”關巾幗說道,“一旦安子去關家,李家也會去的,安沅也會去的,你們知道安沅吧,”
道士和喇嘛對視了一眼,臉色有些鄭重,這是人的名,樹的影啊,安沅,誰不知道,此人是崑崙奇才,據說早就是世界第一了,還有那個安家的管家,誰都不知道到底又多麼的碉堡。兩個人其實也不想和安家作對,但欠人家恩情的,總得要還給人家。
“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老爸。”
只聽得一個很清脆的女聲響起。
“誰,站出來。”
喇嘛和道士立即警惕起來,沒想到在這麼大的一個客廳,還有人潛伏前來的了,而且聽了三人的對話。
這件事無法想象的,神州的女人之中應該是沒幾個又這麼吊的實力的?
“我一直站在樓上,只是你們沒看見而已。”那個聲音又說道。
喇嘛,道士,關巾幗看過去,只見一個天仙一樣女子站在樓上走廊,用一種很微笑的目光看著他們尤其是看著女嬰的時候充滿了一種深深的愛意。
“你是誰?”喇嘛立即問道,全身釋放出強大的氣勁,這個女人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左右啊,可是,她的修為何為如此的恐怖啊?
道士也是捂著襁褓裡的女嬰,防止這個女人來搶,這是什麼人?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關巾幗看她,就嘆息,羨慕,無奈,妒忌,這是安南,原來安南來了,怪不得神出鬼沒的。
這個女人曾今在街道上直接把爺爺的車子逼停下來,然後打爺爺耳光,割爺爺的耳朵,沒有誰敢這樣,那是一個永遠關家都無法忘記的侮辱的場面。
可是,關巾幗又是很複雜的,因為,她和安子的關係,充滿了那種曖昧,尤其是被老鬼抓上山後,發生微妙的感情,喜歡安子,有痛恨安子,這種複雜的情緒,讓關巾幗有時候都痛恨自己無比。
“我是安南。”安南笑著說道,一臉很燦爛的笑容,“你們一定聽說過我的名字了吧。”
喇嘛和道士對視了一眼。
“格格?”
“對。、”安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