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相當畏懼這位分管領導,周紅豔收起了潑相,灰溜溜地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王局,還得多謝你解圍啊!”梁晨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
“有些女同志仗著自己是女人,無理取鬧,真是太不像話了!”王樹波搖搖頭道:“對這種女同志,就不能太客氣了!”
“王局有事?”看著拿起桌上的香菸抽出一支遞了過去,微笑著問了句。他和對方以及其他三位副局長都是同時上任的,除了兩次黨委會和昨晚局裡的慶功宴,彼此間平時還真沒什麼接觸,當然,這也算正常,畢竟大家上任都沒幾天。
“沒事,隨便過來聊聊!”接過香菸,王樹波報以和善地一笑,開玩笑似地道:“破了這個案子,梁局高升指日可待,我當然要提前過來拉拉關係!““王局說笑了,案子破了,那是大家的功勞!”梁晨謙虛地說了句,心裡卻是捉摸著對方過來的真正意思。
“梁局就別謙虛了,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滅門案破了,連帶著一年前的入室搶劫殺人案也破了,一直讓咱們局頭疼的大案,一下就去其二!我真心地希望,梁局能帶領我們再接再厲,把剩下的縱火案也一口氣破獲!”王樹波語氣中掩飾不住對梁晨的佩服,頓了一下,又似乎滿懷期待地問了句:“梁局,說真的,那個百興樓的縱火案你有沒有什麼頭緒?”
“王局,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神通!”梁晨連連搖頭,笑著答道:“一年多的案子了,就算是想查也是沒什麼頭緒!”
“在我們眼裡,梁局你就是有大神通的人啊,否則也不會在短短的四天時間裡,就把那麼大的案子破了!”王樹波目光閃爍地說道。
“那是運氣,運氣!”梁晨打著哈哈,他總覺得這個沒事過來攀交情的王副局長,似乎有什麼別樣的企圖。
又閒聊了兩句,王副局長夾著菸捲離開了。望著王樹波離開的身影,梁晨卻是捏著下頜,眼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
光碟是追不回來了,縱然他明知道是周紅豔將其轉交給了什麼俊哥,但卻沒什麼證據。周紅豔一口咬定沒有,還擺出撒潑的架勢,他不得不承認,確是拿那個老孃們沒辦法!
光碟的內容,他已經透過特殊能力探曉,他也清楚,周紅豔之所以在看完光碟後,慌里慌張地把光碟藏起,必定是因為那上面的人與什麼俊哥有關。
對於他來說,光碟是相當重要的證據,有了光碟,他才可以名正言順地將那幾個縱火嫌疑人抓回審問。否則,在百興樓現今的背景之下,在沒有有力證據地情況下,他貿然行動只會招來一臉的灰!如今,他只能寄望於神秘男人再度打來電話,他也好和對方商量再將光碟補上一份!
就在梁晨沉思之時,百興樓的一間包房裡。張豪與何俊帶著一臉的興奮湊到兢少的左右,前者首先開口道:“兢哥,光碟的事,有眉目了!”
“說!”兢少立刻揮了揮手,將包房裡侍侯的公主全都趕了出去,然後沉聲向張豪與何俊兩人道。
“是這樣,兢少,現在的樓層經理馮立元,原來是負責四樓貴賓包的。孫正頂那個短命鬼每次來,都是他接待的。他回憶說,去年百興樓起火那天上午,他無意中發現孫正頂常來的地字一號包被開啟了,一個年輕的男人匆匆從裡面走了出來。”說到這裡,張豪頓了一下,向門外喊了句:“老馮你進來!”
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緊張不安的笑容,向兢少點頭哈腰地道:“兢少!”
“你仔細說說,當時情形是怎麼樣的?”兢少淡淡地開口問道。
“是!兢少,當時我就奇怪,孫正頂沒來,這包房門怎麼開了?難道有其他的客人?我把服務生邵安喊了來,當時他支支吾吾地說是他開錯了門,那個客人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