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一愣,我聽了笑出聲來,紫月在旁邊抿嘴一笑,然後上前道:“王爺可要恕罪,別怪紫月嘴快了。”
水溶愣過後也笑道:“跟了你家主子才幾日,嘴就利了,下去吧,快去準備早餐,王爺我可餓了。”
紫月笑著出去準備。
我笑著起來:“你上朝回來了,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不是說平時一向要到中午才完嗎?”
水溶邊褪下官服官帽,邊道:“其實今日也沒多大的事情,只是例行的報倒銷假罷了。”
我笑著起身幫他把衣冠收拾了,然後拿出件月白色的錦緞便服給他換上:“今兒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水溶笑著點了點頭道:“倒沒什麼事?只是那海陽君上折說要去江南,皇兄也準了,讓我暫時把他在京中的工作頂了,你也知道迎候君不在,原本這工作由他做的,如今他一去,怕三君的工作都要我做,明兒起怕是沒什麼閒暇陪你了。”
我不在意的一笑道:“難不成我還是要人陪的人嗎?你是去做事情的,我支援你還來不及呢。”
水溶笑著摟我走到桌前坐下,紫月四人已經把早餐端了上來給我們佈置好:“我就知道你凡事都支援我,我才覺得愧疚啊,明明答應和你相守,偏多出許多閒事。”
我夾了塊千層糕放他碗中才道:“我自是知道你的,這些日子相處我還不知道你的為人嗎,只是如今也是非常時期,你我卻有一生光陰,等到迎候君和海陽君回來了,你也就輕鬆了。”
然後又問道:“那海陽君去江南的什麼地方?”
水溶道:“說是打算去杭州。怎麼?”
我笑道:“隨口問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海陽君要去江南,我總有股不詳的感覺。”
水溶一愣,然後低頭蹙眉道:“應該不會有事情的,杭州應該跟你沒什麼關係。”
我點了點頭:“可能是我多想了。”
於是用完早膳,我回房刺繡,水溶去書房看些摺子,處理一些他休假時候發生你的事情。
第二日,果然如水溶說的忙了起來,前一日他還能回來陪我用早餐,可這一日起,連晚餐都見他沒功夫用。
我心疼之餘,總是親自下廚做些點心,然後用溫水溫著,等他回來用。
知道我總是等他回了才休息,因此,第三日開始,晚上總是按時回的,只是總帶些東西回房處理。
如此過了二十天,一大早水溶又去上朝,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皮直跳,總覺得要出事情。
果然水溶回來了,神色卻顯得特別的憂鬱。
我如往常一般給他換好便服,然後等他開口。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拉著我一直道書房,才開口:“玉兒,你知道海陽君去了哪裡嗎?”
我看著他:“不是說杭州嗎?”
“蘇州,他去了蘇州,說本是想去拜祭你的。”水溶皺眉道。
我一愣:“結果呢?”
水溶苦笑一聲:“你死亡的事情原本就是那賈政的夫人傳的假訊息,何曾有什麼靈柩回蘇州了,自然是沒找到你的墳墓了。”
我笑道:“找到找不到真有那麼重要嗎?”
水溶搖了搖頭:“不是重要,如今海陽君非要弄清楚你的生死,說明兒一早就要去找賈府的人打探你的訊息。”
我一愣,然後嘆了口氣道:“他也太痴了些了,何苦如此。”
水溶道:“如今連皇兄對你的訊息也感興趣的很,要海陽君全力去查。”
我低著頭道:“難道就沒了要他們放棄的機會了嗎?”
水溶嘆了口氣道:“如今我也不知道,還好他們還不知道你在我這裡。”
我笑道:“即使知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