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蘇雪更是擔心,掙了掙,但蘇正東抓得很緊,低聲道:“小雪,別擔心,張燦是在檢查病因,看看再說!”
在病房中,張燦的避水珠能量與那病原子惡鬥不休,兩者似乎很有種熟悉的味道,但張燦卻是分析不出來,不過又總覺得這種病原子與他有莫大的關聯,而自己的避水珠能量吞噬了那種病原子之後,避水珠能量竟然有了極大的精進,就像餓慌的人一下子遇到了一桌子美味佳餚,狠狠的飽餐一頓後渾身有了熱能力量一般,那是種極為舒暢又極為痛快的感覺!
似乎避水珠能量與那病原子就是天生的世仇,卻又時時刻刻糾纏不休的敵人,就是那種感覺。
其實張燦感覺得到,那病原子與他的避水珠能量似乎是分不了高下,只不過病原子是載體,並不是原生體,與他的避水珠能量自然就有了高下之分,而且病原子勢弱,所以就被張燦的避水珠能量漸漸的吞噬了個乾淨。
那護理醫生見張燦觸控著傷者的額頭,然後久久不動,似乎被電觸到一般,很是吃驚,忍不住用手輕輕推了一下張燦,問道:“你……你怎麼了?”
張燦給他一推,又剛好身體裡的避水珠能量將那傷者體內的病原子吞噬了個乾淨,所以“啊”的一聲驚叱,接著才鬆手退開了一步。
護理醫生不知道張燦是怎麼了,正想再問他一下時,忽然間,病床上的傷者“哦”的一下,急吐了一口氣,然後猛烈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把那護理醫生嚇了一跳,注意力也頓時從張燦身上轉到那個傷者身上去了!
這一下,連外面玻璃牆外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那傷者急急的喘息了一陣子,又睜開了眼睛。
這個情形讓護理醫生更是吃驚,這個傷者經過他們詳細的檢查,又按照前面已經死去的兩名傷者的情形來估計,他只有十幾分鐘的生存時間了,病情也是急劇的惡化。
不過現在這個忽然發生的情形卻又不大像,他趕緊給這個傷者做了一下檢查,看看他的身體情況。
只是這一檢查,卻是讓他更是驚訝!
傷者經過這一陣子的急喘,此時呼吸卻是歸於平靜,恢復到了正常人的規律,而且脈博很穩,這怎麼可能?
呆了一下,那護理醫生趕緊按動通訊器給外面的領導彙報,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然後讓他們再派多兩個人進來檢查。
蘇雪和蘇正東父女聽得清清楚楚的,就在醫生們忙亂之際,蘇正東低聲對蘇雪說道:“小雪,我說過不用擔心吧?你看,張燦還真的把這事解決了!”
雖然此時還不瞭解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形,但那個傷者經過張燦的搗弄,呼吸正常了,這是明顯的事,既然呼吸都正常了,那這會兒就肯定死不了,雖不說一定就治好了這個病,但起碼能說明,張燦對這個病有防治的作用。
進去的兩個醫生與那個護理醫生一起,把傷者推到儀器邊檢測起來,好一陣子,才拿了電腦列印出來的單子出來,交給了蘇正東開始詢問的那個老醫生。
他是這次事件的主治權威陳敬天教授,把單子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眼睛眯了起來,也有些不解,想了想,才將單子遞到了蘇正東面前,沉聲道:“首長,這個檢測結果有些奇怪,按理說,這個傷者到現在已經是死亡的時間了,我們也檢查過了,他身體被病原子破壞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沒有任何的藥物和辦法可以治療,換一句話說,就只有等死,不過奇怪的是……”
陳教授沉吟了一陣,這才又說了起來:“這奇怪的是,他身體裡的器官竟然都恢復了功能,呼吸正常,病原子的數量也大大減少,幾乎到了沒有什麼影響的層度,不過到底有沒有危害,還得經過詳細的檢查,化驗,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從目前檢查的結果來看,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