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買走五百塊,其他的人一共輸出來六百元。
輪到海哥說話的時候,海哥有些激動,他手裡的牌面是一個算成一的黑桃尖,和一個算成十三的方塊花牌,這手牌,在這種玩法裡,可是最好的一手牌了,而且根據海哥的記牌計算,前面已經出來三個花牌十三,加上自己手中的這條十三,最大的牌已經全部出現了,最小的兩張算成是一的梅花和紅心尖也出現了,除了所剩的那一張方片尖,剩下所有的牌,都是一和十三中間的數,這樣的牌面還不贏,當真也沒天理了。
海哥雖是激動不已,但還沒被那種喜悅衝昏頭腦,畢竟,沒天理的事,自己也不是第一會遇到,就在上次回程的時候,也是這些人聚賭,自己也是這手牌,結果自己是輸得一塌糊塗,剩的牌裡面,偏偏就抓出了一個十三,那個時候桌子上的現金就不少於一萬塊,偏偏自己拿著那樣的牌也給輸了一萬多塊,要不然,這一次自己也不會輸得這樣狼狽,明明這樣的牌面,自己卻沒錢在手裡了,所以海哥小心翼翼的對張燦說道:“兄弟,這把牌,你看……”。
張燦淡然只是笑著說,:“海哥,你自己看著辦,你願意咋辦就咋辦,我們都是在賭的人,我不方便給你拿主意。”
旁邊的人見海哥那麼好的牌面,幾乎是佔百分之九十九的贏面了,要是海哥在這個時候,開口說全包了,自己的那些錢就進了海哥的腰包,要是海哥不贏走,自己就還有機會再買回來,這是他們所不願意的,所以,一個個不斷的催促海哥,做決定,到底是買還是不買,要買多少,希望用這樣的催促吼叫聲,來打斷海哥的判斷力和思維。
海哥想了片刻,堅決的說道:“我就買三千塊,張老弟,要輸了,你得幫我,格老子,我這一把也是賭了。”
張燦笑著說道:“錢倒是沒事,只是海哥你自己要想好,”說著,數了三十張鈔票,遞到海哥面前,那堆牌上,該海哥拿的那一張牌,偏偏就是那最後的一張方片尖,這在張燦的眼裡,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但張燦一來是裝著不知道,不能說,二來,他就是想要海哥,以及這條船上的每一個人都向自己借債。
海哥見張燦這麼大方,二話沒說就拿了幾千塊給自己,心裡那個感激,說也說不出來,海哥當即把那三千塊,推到桌子中央,然後鄭重的把第三張牌,拿起,自己先偷偷的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等他看清牌面上的花色點數,海哥禁不住搖著頭,嘴裡發出一陣,“嗷哦”的叫聲,這沒天理的事,又給自己遇到了一回。
海哥的這長長的一叫,蓋過了所有人的叫聲,甚至讓張燦以為又回到了那森林裡,聽到野狼對著月亮的長聲嘶嚎。
其他的人見海哥這麼好的一把牌,居然買了一個方片尖,一個個當真是又驚又喜,又是替海哥惋惜,海哥更是哭喪著臉,就差沒使勁的抽自己幾個耳光。
楊浩這時被這麼多人又是煙燻,又是狂吵,實在又忍不住想吐,不由得把牌往前一推,說道:“張大哥,我,我,忍不住了,你來,……”說著,起身跑了出去。
按抽彩頭的規矩,如果有哪家不想要,或者是覺得贏面不大的那手牌,也可以和別人商量,以送、或是賣的方式,和別人私下達成協議,只要對方覺得這手牌有一定的價值,就可以接手,算著兩份,對方依然可以決定這手牌,是丟棄還是繼續買牌。
楊浩這麼說了,那就是等於把這手牌送給張燦了,但楊浩把牌拿在手裡這麼久,看也沒看過這是兩張什麼牌,這時張燦開啟楊浩的這兩張牌一看,居然是一張三和一張十二,贏面不小,八張牌面的機率。
張呵呵一笑,說道:“這牌我也是贏定了,就買一千吧,”說著,數了一千塊錢,放到桌子上,然後就去拿第三張牌,後面還有三個人還沒發話,見桌子上的錢已經是六千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