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懲罰,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
輕者,一頓胖揍,重者,砍手剁腳,以儆效尤。
何況,這是一幫海豹子,一幫軍人,一幫橫行天下,喝得醉意熏熏的海豹子軍人。
在他們面前作弊,找打!不,是找死!
果然,一個滿嘴噴著酒氣的海豹子,突然擠到張燦面前,一巴掌排向張燦去收錢的手,可是,這個海豹子的手還沒接觸到張燦,就莫名其妙的飛了出去,然後跌落在吧檯上。
這傢伙四仰八叉的落在吧檯上也就罷了,居然還停不下來,一路滑行,一陣“叮啷哐啷”酒杯酒瓶摔碎聲之後,這傢伙終於在吧檯的另一端著了陸。
大約是這傢伙著陸時,忘記了注意方向,居然一頭扎進了旁邊的一個垃圾桶,雖然沒爆炸起火,但也只是頭頂著垃圾桶,原地滾了兩圈之後,死火了!
這個張燦不但作弊,還動手摔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雖然並沒有人看到看清張燦是如何作弊,如何摔人,但現場上就只有這麼一個古怪的東方男子,那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是不可能有這些能力的。
於是,所有的人在一次發瘋了,揚椅子的、拿破酒瓶的、跑到廚房裡拿刀的,赤胳膊上陣的,一時間不但烏煙瘴氣,一場以多打少,秋風少落葉的混戰就要開始。
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張燦心想,就算自己做了弊,沒人看出來,就算自己摔了人,還是沒人看出來,這個“理”自己是站定了,接下來,就是見招拆招了。
卡西瑪自小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滾打出來的,她明白一旦發生這樣的混戰,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遠的避開。
她雖然很想和張燦站在一起,和張燦一起“並肩戰鬥”,但她很理智的遠遠的躲在一邊,張燦喝酒,她沒信心,但說到打架,她見過張燦的身手,雖然也沒看清過張燦是怎麼樣出的手,她卻很有信心,十足的信心。
眼看著一場鋪天蓋地的混戰就要發生,這時居然傳來一聲大喝,喝聲是什麼意思,張燦同樣搞不明白,但所有的海豹子,卻在這一刻突地一個立正。
揚椅子的,拋了手裡的椅子,趕快立正,拿破酒瓶的,哐啷一聲扔了破酒瓶,也是一個立正,想找個廚房去拿刀子的,馬上又折身回來,規規矩矩的一個立正,打算赤胳膊的上陣的,這時候動作最快,雙手一貼腿,雙腿一併,很是規矩的一個立正。
這種場面,張燦也想象得到,這裡來了一個大人物,有多大,張燦不知道,但起碼,比這裡所有的人都大。
所有人都站好之後,一個戴著墨鏡,一身制服的高大的白人,很是嚴肅的走了進來。
張燦看著這個五十多歲的白人,很是有些眼熟的感覺,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這個人。
這個高大的白人,四下裡掃了一眼,目光在張燦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隨後又大聲呵斥了幾句。
這一群海豹子以及土著上流人物,一眨眼間散了個乾淨。
這個高大的白人,見張燦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桌子上的錢,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由走到張燦面前。
這個白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到張燦面前,盯著張燦看了很久,這才微笑著問道:“你就是張燦張先生!”
說的是漢語,而且,很是純正,一點兒也不難懂。
張燦好奇地問道:“你認識我?我們沒見過面吧?”
白人微微一笑,說道:“張先生,在下托馬斯。喬治,在幾個月以前,替家父治過已經殘疾的十幾年的雙腿,家父一直對張先生讚賞有加,我也想找個機會去當面拜謝,可惜總是緣慳一面,不想今日得以一見,甚慰甚慰。”
“這麼說,老喬治就是你的令尊,”張燦突然有些開竅,自己第一眼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