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神通廣大,我在床上——牆上有窗戶啊。
那就是自己醒來的了。
連耳朵也騙我?哪來什麼雨?我知道了!
肯定少不了一個龜孫子。
“思念,你給我滾出來?別裝死!”
“呃……大爺,有何指教?”
“剛半醒時我看到你了?你還給我裝?”
“啊!?”
“你個龜孫子,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覺,非要搖醒我?喊我收衣服?缺不缺德?”
“什麼都賴我了,還好意思說我,不是你在亂作什麼夢……多想她……要是不能在一起……又傷心欲絕,失去方向什麼的?我能醒來?”
“我有嗎?…”我滿臉黑線。
“你說呢?媽的睡覺前還單曲迴圈《思念誰》,你是折磨我呢吧?咋不知道消停消停?”
“下雨了?”
“沒有吧?我靠,別岔開話題!”
“……真下雨了?”
“我看看,沒啊……”
“風不是挺大?……”
十二日,二月十二日。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早晨八點五十分五十三秒。
那一刻,我們開始成為朋友。當你再看到這個日子時,你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刻。不過沒關係,我記得。
你想知道我多大年紀了嗎?
不想知道。
為什麼?
你想告訴我嗎?
不想。
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只會增加人與人之間的隔閡。
說的也是。
不過我知道你比我蒼老。
我也知道你比我孤寂。
思念你又醒了?怎麼默不作聲呢?
怕你煩?
我怎麼會煩你呢?
你不煩嗎?
是的,一點都不煩。幸福常常與痛苦相伴,你想得到幸福,那必須把痛苦當成糖果。
你很痛苦?
不,我很幸福。有你還會痛苦嗎?
反正也睡不著了,我開車到了海邊岸廳。到達海邊岸廳那塊,也只需要不到一個小時車程。
小時候總認為十分遙遠。原來有的時候也只需要一個小時而已。
星辰早已點亮,海風吹著海面微動,我靠著座椅閉上眼睛。
那個早已逝去的夜晚又浮現出來。
CD裡響起《Tuesday》
……Half sleep,
people doing what people do……
那略帶傷感的男聲一遍一遍響著。
我搖下車窗,看著茫茫大海,任海風帶著清涼吹到臉上……
據說,濱海這座城市從天空看下去像一顆心。
濱湖就像心裡面的一滴淚。
不過水也是從大海里湧進去的。
那有一條水路。
大批大批的旅客都是乘著郵輪來去。
……
作者有話要說:
☆、落荒而逃
一天又過去了,回到宿舍全身乏力啊。
有七八天沒跟你講話了。好些天也沒看到你了。
一日三秋的話,那得多久了?三八二十四,二十四個秋,My God !
我已經二十四年沒看到過你了。 我們怎麼離得這麼遙遠啊,明明這麼近啊!今天早上在食堂看見你的閨蜜了。
你的閨蜜,哈哈,有辦法了!
你不理我,我先跟你閨蜜混熟不就離你近了,哈哈。這叫迂迴戰術。
先膜拜自己一下。
那樣,還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