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地推動起來。
啪!
所有石棺揭蓋而起,五名重甲衛士馬上衝過去壓制住石棺裡的劍鞘,並且拿出一柄石刀,狠狠捅在劍鞘的右手手背上!與此同時,風呂也走到一個石桌前,用石刀刺穿自己的右手手背!
樂語看得心裡一沉——這五名衛士,似乎都有星位武柱的戰力!雖然多半打不過真武柱,但……也是武柱啊!
「聖劍輝耀其實原來就存在影響精神的效果,但只是很粗淺的光環效果,類似於『面對聖劍輝耀的敵人都將心生恐懼難以發揮戰力』。」
會長侃侃而談:「但執劍人不愧是皇室的最後支柱,他居然以恐懼光環作為基礎,推演出『忠誠印記』這種能根本上改變人類性格的奇蹟。在這一點上,死靈書也比不上忠誠印記,我並不能讓復生者心甘情願地忠於我。」
「然而奇蹟必有代價,『忠誠印記』想要改變人的性格,就必須保證聖劍輝耀持續地對劍鞘產生影響。因此執劍人將聖劍輝耀分為七對主臣印記,主印在劍主手上,僅僅作為標記;臣印在劍鞘手上,但卻集聚了聖劍輝耀的所有力量,每分每秒都在蠶食劍鞘的意志。」
「但這也給了我們機會,」會長笑道:「只要集齊七名劍鞘,我們就相當於集齊了聖劍輝耀。再藉助死靈書的引動,聖劍輝耀垂手可得。」
「行啦不用再解說了,快點開始吧!」薩薩覺羅不耐煩地說道:「而且我們又沒集齊七名劍鞘。」
「這可未必。」會長笑了笑,看向大廳裡最後一位灰袍野蠻——哈奴曼。
在會長看過去的瞬間,哈奴曼馬上撒腿遁走,快得幾乎拉出殘影。
然而微笑意念的速度比他更快。
無形的精神之手瞬間將哈奴曼壓扁,遠距離將他拖到大廳中央,並且在這個過程中順手打斷了他的四肢,將他的右手提起來——宛如金絲編織的面具印記明晃晃出現在他手背上。
石磐陀看得面目猙獰,過去狠狠一踢他的腦袋:「哈奴曼呢!?你把哈奴曼怎麼了!?」
「半個月前就死了。」回答的不是千面,而是微笑。
「若不是我有死靈書,還真就被你矇混過去了。」會長饒有興致地問道:「死靈書能看透人的本質,雖然你確實變化得很像哈奴曼,但你終究不是哈奴曼。」
樂語聽得眨眨眼睛,心想這可能就是魂穿比身穿的優越性。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留我到現在?」千面剛問完,就自己回答了:「也對,你不想打草驚蛇,又篤定我今晚肯定不會缺席。」
「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你究竟是殺掉哈奴曼的?」會長問道:「你的實力應該只有融會貫通境,變體之水也沒有殺傷力,按理說不可能戰勝登峰造極境的哈奴曼,除非……」
「最致命的攻擊,往往來源於最相信的朋友。」千面說道:「你也看得出來,我不僅能變人,還能變野蠻,自然……也能變成獼猴。」
會長點點頭:「原來如此,哈奴曼以為你是一隻通曉靈性的獼猴,所以就跟你混熟了。」
「不僅如此,我越是幫助別人,就越能獲取別人的靈魂碎片,從而知曉別人心中的秘密。」千面說道:「被我掌握靈魂碎片的物件,就算換了個人,變了形象,但只要出現在我眼前……」
千面勉強轉動腦袋,環視一週大廳,眼神似有意似無意地掠過樂語:「……我也能認出來。」
樂語狀若平靜,然而拳頭已經暗暗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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