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狡猾。孟闊雖然有對戰的經驗,無奈卻不瞭解西域四周的地勢和情況,第一個照面就吃了大虧,士兵士氣大大受挫。這種情況下,天朝在西域邊境的優勢大大減弱。
既然西域有了動靜,想必其他番邦也不會安寧。戰事很快就會起來,怕是侯爺想瞞都瞞不住了。只是宜宣父子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侯夫人聽見若溪追問,回道:“宜宣父子的行蹤暫時不定,就連侯爺都不知曉。”
若溪聞言心中越發的不寧,不過兩軍交戰靠得就是計謀,唯有出其不意才能治對方於死地。騎兵是天朝薄弱的部分,皇上下大力氣訓練,對外又持保密的態度,這次更是讓宜宣等人假扮商隊,估計是有大用處。
假如若溪猜的沒錯,宜宣的騎兵必定會是一杆利劍,會在關鍵的時候插入敵人的心臟。只是這一箭可不好插,弄不好就會被敵人裹挾進去全軍磨滅!
想到此處若溪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暗道自己是上輩子戰爭題材的電視劇看多了。
侯夫人見狀趕忙安慰道:“沒訊息就是好訊息,你別太擔心。姑爺受罰的事你瞞著晚瑕,她沒經過這樣的事。姑爺在戰場沒什麼事,她都吃睡不寧,倘若知道皇上下了聖旨要罰,她指不定哭成什麼樣子呢。”若溪聽罷點點頭。
侯夫人見了眼神卻隱晦不明,她心裡比若溪還惦記宜宣,那是她唯一的兒子啊。邊關是什麼地方,眼下豈是兩方對戰那麼簡單?況且那裡還有她的寶貝孫子,怎麼能不讓她日夜揪心?只是看著年輕的兒媳帶著年幼的孩子,她這個做婆婆的不能懦弱!
婆媳二人相顧無言俱是淚眼汪汪,卻都為了安撫對方拼命隱忍著。
老太君那邊突然打發丫頭請婆媳二人過去,她們趕忙去了安福居,到了一看,二太太、三太太等人也都在。
“我聽說京都突然多了不少逃難進來的百姓,說是邊關那邊不安寧。”老太君對眾人說著,“我合計著咱們蒙受佛祖眷顧多年,如今也要廣行善舉。可這跟上次咱們施粥不同,湧進來的難民若是不斷增多,咱們侯府怕是應付不過來。所以我找了宜浩商量了一下,年輕力壯的咱們不管,老弱婦孺就接濟一下。光提供稀粥還不行,現在正值隆冬,她們大都衣裳單薄,咱們把平日裡穿舊的衣裳拿出來佈施出去。”
“老太太這辦法好,免得那些舊衣裳放都沒地方放。”二太太聞言笑著回道,“那些得臉的大丫頭、媽媽們也有些箱底,不過自願為好。”
“二太太想得周全,我沒什麼好東西,不過也想盡盡心意。去年新做了一套棉衣,今年穿著瘦了些,索性就拿出來做好事給自個積德了。”旁邊的胡嬤嬤先響應。
聽見她這麼一說,安福居的丫頭、婆婆紛紛響應。其他院子的奴婢聽了,也都拿出幾件平日裡不穿的衣裳、鞋襪等物。不出一天的功夫,就用扁擔挑出去五六擔,這裡還不包括主子們的物件。
當初江州遭災,侯府是首當其衝進行義捐,這次京都出現大批難民,又是侯府第一個有反應。皇上知道了免不了嘉獎,其他世家見狀紛紛效仿,錯後一步總比沒動靜的強。同時又有不少世家背後說侯府又想撈好處,上次林家鋪子雖然捐出去十萬擔糧食,看著是虧了,可皇上賞下一塊金匾,這價值可是不可估量啊。
有史以來誰不說商人是最末等,大家族為了支撐默許子孫經商,卻覺得不是正路。可現如今侯府卻在經商上闖出一條路,給天下所有商人爭了氣長了臉,讓他們腰板更直溜了。
侯府的聲望在京都水漲船高,帶來的是名望和利益,同時還有嫉妒和嫉恨。
南寧侯府就打擂臺似的發放過冬的棉被,還在大街小巷都設立了收舊衣裳的點,再把百姓捐出來的舊衣裳分發給難民。
老太君聽見很高興,說所有大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