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蓉只覺得身上一涼,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左冷禪灼熱的眸子正看著自己近乎裸赤的飽滿,驚叫一聲,害羞的閉上了美目。只是她的鼻息愈發急促,更顯得嬌美可愛。
“蓉蓉,你好美,美的讓我窒息。”
左冷禪輕巧的解開紅繩,不用手拿,肚兜立刻彈開,露出裡面兩團雪白的滑膩,還有幽深的峽谷。左冷禪怎麼忍得住,無意識的低吼一聲,將徐蓉蓉放到床榻上,自己也寬衣解帶鑽了進去。
徐蓉蓉羞答答的閉上眼睛,等待那狂風暴雨一般的快感,左冷禪也虎吼一聲將眼前待宰的羔羊壓在身下,正要提槍上馬。
刺啦……砰!
尖銳而刺耳的聲音傳來,那麼熟悉,那麼分明。
該死,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發生意外!左冷禪看了身下裸赤的女神,痛苦的悶哼一聲,飛速走下床去穿衣服。徐蓉蓉正閉眼等待臨幸,等了半天只聽見穿衣服的聲音,顧不得害羞睜開眼才發現左冷禪居然在穿衣服,像要離開。
“相公,發生了什麼事?”她悚然一驚,能在這種緊要關頭的時候讓相公離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巨大的事情。她不是一個不識大體的女人,想到的立刻是立刻穿好衣服幫相公穿衣。只是等她穿了一半,左冷禪已經打扮好。
“乖乖的躺在這裡,等我回來!”
左冷禪輕輕在徐蓉蓉光潔的額頭啄一口,以柳下惠也要驚歎的忍耐力強自把兩隻被俘虜的雙眼救走,運起輕功風一般向遠處趕去。
“乖乖的躺在這裡,等我回來!”
徐蓉蓉腦海裡還暈乎乎的迴響著左冷禪剛才那句話,記憶中全是他驚豔灼熱的目光,頓時芳心甜蜜蜜的醉了。她很高興自己的相公喜歡自己的身體,女為悅己者容,自己的身體能讓相公這麼迷醉,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想到臨走時他不捨的眼神,和以往每夜裡他不停的索取,徐蓉蓉嬌軀一陣滾燙,身體深處一股解不開的瘙癢,好像又回到了那**的夜。
“恨死你個負心人了,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徐蓉蓉想下去繼續幫自己未來的寶寶裁剪衣服,不過想到左冷禪臨走時那句“等我回來”,不由躊躇了,想了想羞羞一笑,拉上被子回憶起跟他在一起的時光。
那個突然衝破車廂,搶走自己人參的驕傲少年;
那個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刻給自己希望的溫柔少年,他雖然不言,自己卻能感受到它的關心和尊重;
那個寧願大庭廣眾之下親吻自己都不願意說出‘我愛你’的羞赧青年;
還有如今抱著自己,親暱的喊自己蓉蓉的昂藏漢子……
時光是最殘忍的儈子手,因為他能磨滅一切美好,讓白雪侵染紅顏,讓風霜鐫刻光潔的額頭;時光又是最仁慈的上帝,他剔去了苦難,給人留下的是一曲曲甘甜的歌,和數不清的流金歲月。
“娘,你知道麼,女兒已經找到了值得託付一生的人,我愛他,他也愛我,今生今世他都會保護我、愛惜我,即使到老了,頭髮白了,走不動了,他也會陪著我,靜靜的訴說時光的消逝。”
徐蓉蓉眼眶慢慢滑落淚水,幸福的淚,她又想到了母親躺在床上慢慢消瘦的那段生命裡的最後一段時光。那段時間,父親的身影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她不介意父親有好幾個小妾,他只恨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那麼絕情,連娘生命裡的最後一段時光他都吝惜一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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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 戰少林方丈1
嵩山,白雪皚皚,冬天尚未過去,生機還在蟄伏。
古老的山林之間,一道紅色的影子飛奔如電,在深溝大壑之間飛奔。紅影映照白雪,顯得分外美麗。
但是左冷禪卻頗為煩躁,也不怪他,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