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看到城池坐落在半空中,進入城池之後,一切與在地面無異,同樣的高山流水華貴的宮殿,同樣的靈植如陰豔陽高照。
最高大的一座宮殿內,左天翔衣衫半解地靠躺在躺椅上,面前是美酒佳餚,幾名美麗的仙子環繞著他,遞上鮮美的水果,大殿下還有十幾位仙子翩翩起舞。
品一粒靈葡萄,伸手勾起身邊的美人親了親,便有嬌笑聲傳來,有美人捧過豔紅的酒來。
一個管家打扮的人悄然走過來,環侍周圍的美人立刻讓開,那管家弓著身,極為恭敬地道:“主人,太虛秘境有動靜了。”
左天翔兩根手指勾著一隻高腳杯轉了一圈,其內火紅的靈酒跟著旋轉著,他的眉眼好像帶出點興趣:“上一次開啟是多久了?”
“距離四萬年。”管家知道左天翔記著,卻仍是恭敬地道。
“這次玩點新花樣?”左天翔將杯子內的靈酒飲了一半,含了一會而才慢慢嚥下,“把雲逸扔進去。”
“是。”管家答應著躬身退下,仙子們便再圍了上來,左天翔的心情大好,大殿裡歡笑聲大了起來。
管家後退了幾步便直起腰來,從側門離開走進書房,在一個單獨的架子上,一個水晶樣的圓球不斷冒出霧氣,他捧下來,凝目向內望去,過了一會,將水晶球收在手鐲內,出了書房。
向後邊的花園內飛了一會,就來到一座被禁制圍困所在,也不見他打出什麼法訣,直接就走進了禁制中,禁制之內環境一變,由藍天白雲一下子變為陰森恐怖起來,他卻視而不見般,很快就找到了一座螺旋樓梯,順著樓梯走到地下。
地下更是陰森,終年不見陽光,讓其內潮溼得能滴出水來,他的身體自然浮現出靈光,將陰森潮溼隔絕了。
地下是一座座牢籠,走進去,可以看到兩側禁制牢籠內關著的無數影影綽綽的東西,管家的手裡多出一個大肚瓶子來,走近第一座牢籠,將瓶口直接塞進禁制內。
無數刺耳的怪叫聲傳來,他好像聽習慣了,面無表情地等待了一會,然後將瓶子拿出來封上。
一個牢房一個牢房走著,裝了十幾個瓶子便不再往前了,轉身離開。
出了這個陰暗的禁制,接著向天空之城後部的高山飛去,那裡有一座懸崖,飛得近了,就看到懸崖上掛著一個渾身赤|裸的人。
他四肢伸開,雙手被拉得向上伸過去,細細的閃電一樣的靈光穿過他的雙腳雙腕和雙肩,將他牢牢地禁錮在懸崖上,他只能維持著這樣一個姿勢站立著。
懸崖的側方稍遠,是一個巨大的鳥巢,鳥巢之上是一個威風凜凜的金雕,見到有人過來,金雕拍著翅膀警惕地注視著。
管家站在這個被禁錮的人身前,臉上露出些微的憐憫:“雲道友,只要你跟主人服個軟,何苦如此遭罪呢。”
那被禁錮的人面色平靜,彷彿穿透手腳身體的閃電靈光沒有任何痛苦般,或者這痛苦已經習慣了。
“這一次,又要把我扔到什麼地方。”雲逸開口了,聲音中竟然聽不出半點被囚禁的暴虐。
鳥巢中忽然飄過來一朵金雲,管家後退了幾步,卻盯著被束縛的雲逸。
金雕只飛向雲逸,在他身前忽然停下來,管家看到雲逸的眼睛與金雕的目光對視著,他的眼神裡就如面容一樣平靜。
金雕的眼神卻是兇惡的,它彎曲的鳥喙忽然向雲逸的胸膛啄過去,長長的鳥喙瞬間就穿透他的胸膛,接著向下一劃,從胸口到小腹立刻就是血淋淋的一條,皮肉被切割成兩半。
雲逸被閃電靈光束縛著,半分都無法移動,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金雕劃開,看著金雕沾染著自己鮮血的鳥喙離開,兩隻爪子湊上來探進血淋淋的皮肉向外一扒。
管家的眼睛眯了一下,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