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她以為從飛昇之後就失去了效果,她被迷失的時候不是該煉神術起作用的嗎?
也只是想了瞬間,就張口道:“禁制的弱點剛剛邊前輩都看到了,我是能找到禁制的弱點,僅此而已。”說到後邊,張瀟晗的語氣就有些淡了。
“張道友的神識,可以支援發現到多少處弱點?”邊海似乎沒有注意到張瀟晗的不快,繼續和顏悅色道。
禁制內修士都專注地望過來。邊海每一句提問,都是大家關注的要點。
張瀟晗思慮了一下,慢慢搖搖頭:“弱點越多,損耗的神識就越多,發現弱點是一方面,如果還要我神識通知到每一位出手的修士,怕是……”
張瀟晗這話不是推諉,剛剛大家只是參詳一下禁制圖案,煉虛期之下的修士神識就承受不住了,就是合體期修士。猛然也是頭昏腦漲的。張瀟晗的神識卻是超出大家很多,但是這要這麼分心己用,也不那麼現實。
但張瀟晗的神識強大還是讓人吃驚。
禁制內的修士雖然對張瀟晗所說的早就預料到了,但是隨著張瀟晗說出愛。心還是都一沉。不由都望向廣平和邊海。彷彿他們會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一樣。
廣平和邊海回憶了一下所看的內容,以他們的神識,看上去也不十分輕鬆。可短短的時間也無從分辨張瀟晗是如何判斷弱點的。
邊海和廣平互相看看,都在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無奈,張瀟晗表現得根本不像她的年齡該有的單純,說話滴水不漏,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她吃準了他們只能聽從她的,被她牽著鼻子走,所以她才敢挑起易厚明的出手,才敢將一部分底牌亮出來。
他們不知道她還有多少底牌,但是他們知道,不論他們怎麼做,離開禁制的過程,只能受制於張瀟晗。
一直在張瀟晗身邊不遠的鳶尾司幾人也面露苦澀,這是難以解決的問題,他們的心裡也是在想,就是他們能夠控制住面前該攻擊的範圍,可是怎麼才能瞭解攻擊在哪裡呢?
“張道友,我們大家的離開都要靠你了。”周瑾忽然道:“張道友能看到我們大家都看不到的東西,想必接下來的後續張道友也考慮過了吧。”
張瀟晗瞧過去,淡淡道:“周道友,我所要做的,該做的,已經完全展示在大家的面前的,接下來該如何做,還要大家的指教。”
周瑾似乎相信了張瀟晗的話,轉頭道:“那我們大家也琢磨琢磨,怎麼能一起出手,破了這個該死的禁制,再在這裡呆下去,大家該都要瘋了吧。”周瑾轉過來對周圍修士說完,又向廣平和邊海處一拱手:
“有廣前輩和邊前輩在,大家有什麼想法不妨請兩位前輩做主。”
張瀟晗面無表情,視線收回,看到鳶尾司的面色中隱含的擔憂,史道友幾人也眉頭緊鎖,屈浩少年的面孔上全是與年齡不相稱的表情。
“要我說,張道友把神識開放給大家不就可以了嗎?我們的離開全要靠張道友,難道大家還會趁機對張道友做什麼嗎?害了張道友不就是害了我們自己嗎?”
人群中不知誰的聲音響起,靜默了一會,就有贊同的聲音。
“是啊,張道友的神識要比我們高很多,這樣我們也就能和張道友一起看到禁制上的弱點,知道在哪裡出手。”
“就是啊,大家一起出手,一起打破這個禁制,大家一起獲得自由。”
這聲音開始還是零星的,可很快就傳了起來,一多半的聲音在支援這個決定,聲音中有高有低,有的遲疑,也有的堅決。
張瀟晗就如沒有聽到一樣,默不作聲地站著,視線都沒有向人群中瞄過去,她只是略微瞧瞧廣平和邊海的表情,然後就被一個怒火中燒的聲音吸引過去。
“你們要不要臉,張道友在想方法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