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彈了出來。
飛刀一離開玉石板,光罩也迅速消失,玉石板恢復了平靜,只有站在水塘上邊數人呆愣愣地看著。
老婦人面色一沉,揮手將飛刀收起來,下面這禁制委實古怪,不論如何攻擊手段,全都是防禦,但越是這樣的防禦,越說明這個禁制陣法的牢固,也越說明禁制下一定有寶物存在。
“不能割裂,乾脆就硬破壞,反正這禁制也不會反擊,我們幾個人,輪流攻擊,玉石板受到攻擊也會凹陷,我們就盯著凹陷的位置,使勁砸如何?”看到老婦人的飛刀也不好使,侯友涵不甘心地道。
“就這麼試試吧。”老婦人也點點頭。
她這個飛刀不是一次這樣破壞過陣法了,飛刀不知道用什麼材質煉製的,輕薄幾乎沒有半分重量,最難得的,鋒利異常,連飛刀寶器都可以輕易割斷,更不用說禁制陣法刻畫的線條了。
她也試驗過,換做其它飛刀,一接觸禁制,就會觸發禁制,但這柄飛刀卻是個例外,禁制完全感覺不到,她就是用這柄飛刀,悄悄破壞過好多禁制,也用這把飛刀,毀過好幾件寶器,因此才在這一小隊中有特殊的位置。
頭一次,飛刀被禁制彈出來,她心中不解,也有僥倖,要是被禁制毀了,她可是哭都不知道上哪裡哭去,便再也不捨得拿出來。
得到老婦人的同意,侯友涵揮手祭出法器,卻是一個小鐘樣的法寶,閃著靈光向玉石板上撞擊而去。
轟的一聲輕響,小鐘狠狠地砸在玉石板上,玉石板微微凹陷了一下,小鐘急速抬起,可速度再快,也趕不上玉石板的復原快,才抬起來,玉石板已經平復如初。
黑衣漢子也祭出一件法器,與侯友涵的小鐘來回向凹陷的所在擊打起來,兩件法器輪流施展,每一下都是傾盡全力,兩人靈力消耗都是極大,才不過半刻鐘,頭上就見了汗。
這方法視乎有效,玉石板上的凹陷一直來不及平復,凹陷也一點點開始加深,禁制的光罩也開始浮現出來,禁制光罩也不斷泛起漣漪,將力量匯入到周圍石壁上。
兩人力氣還沒有用盡,龍姓修士就與杜懷若上前替換下二人,他們也是發了狠,專門用法器轟擊玉石板的一處,就這樣轟鳴聲不斷,誰的靈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就換上另外一人,服下靈丹就地打坐恢復。
沒有人知道,在玉石板的地下,被貼著神族鎮壓符的玉盒之內,一個鮮紅的心臟正在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動著。
數十萬年了,這顆鮮紅的心臟一直不知疲倦地跳動著,按照同一個頻率,從來沒有改變過,可是現在,它跳動的頻率似乎在發生著變化,漸漸遵從著另外一個規律。
如果視線感官可以穿透禁制與玉盒,便可以發現,這顆鮮紅心臟的跳動頻率竟然與外界對石板的攻擊一樣,並且在一點點調整著。
外界的每一次攻擊,心臟都會相應地跳動一下,漸漸的,空蕩蕩的石室內好像也傳來砰砰的迴盪聲。
這聲音不是很大,可卻固執得讓人煩躁,若是有人也在這石室中,一定會被這雙重的震動聲音震得心煩意亂,心臟也會不由隨著這聲音跳動。
震動的聲音實在太快了,沒有哪一個心臟能承受住這麼強大快速地跳動吧,被鎮壓符緊緊鎮壓得嚴絲合縫的玉盒,彷彿也隨著一跳一跳起來。
如此震動的聲音一直傳來,漸漸彷彿有了焦距一般,鮮紅心臟的跳動針對的方向逐漸對上了玉石板。
“砰!”“砰!”單調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著,不慌不忙,它已經等待了數十萬年了,終於等到了一絲回應。
石板外,侯友涵幾人每人都攻擊了幾個時辰了,玉石板的凹陷在一點點擴大著,加深著,讓他們看到了希望,越發的不肯捨棄起來,也越發地急切起來。
從發現靈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