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是稍微心軟停留下來,最後的結果就是大家一起留在這裡。
斯蒂亞娜拉著弟弟的手跟著大夥跑出了冰封的樹林來到了凍得結結實實的湖面上,這時他們才發現冰面上正站著十幾名軍人正好奇的看著他們…..劉國棟目瞪口待著看著這二十多名拼命向自己跑來的蘇俄人,他們雖然跑得不快,但是劉國棟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與劉國棟一樣目瞪口呆的還有那些蘇俄邊防軍們,他們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看到這些農民,”該死的,離這裡最近的農莊不是都在五十公里遠的地方嗎?這些農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當斯蒂亞娜他們終於跑到劉國棟一行人的面前,看到一群蘇軍邊防軍正端著槍指著自己時,所有人都絕望了。看到此情此景斯蒂亞娜絕望的跪倒了了地上,她感覺到渾身的力氣正離自己而去,這時他看到了面前兩名穿著墨綠色軍大衣,長著兩張東方亞洲人面孔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好奇的看著自己。自己卻就是差一點點啊,為什麼他們的身邊會有蘇俄的邊防軍呢…》斯蒂亞娜絕望了,“爸爸、媽媽,難道我們最終還是逃不出徵糧隊的魔爪嗎?”
想到這裡,斯蒂亞娜悄悄的從懷裡摸出了自己珍藏的匕首,他決定一會徵糧隊上來後自己就是死也不要被那些畜生玷汙,雖然東正教已經被一向信奉無神論的蘇俄政府給取締,但是偷偷信奉東正教的斯蒂亞娜在心裡還是向主祈禱:“主啊,救救你那可憐的羔羊吧!”
此時,後面的徵糧隊們終於追了上來。兩條狼狗惡狠狠的向斯蒂亞娜一行人撲去,後面的徵糧隊員們也包圍了上來。十幾名徵糧隊員手持破1日的莫辛納幹步槍把這幾十名農民團團圍住,槍托一下子就往他們的身上砸去,頓時就晌起了一陣陣沉悶聲和哭喊聲。
一名徵糧隊員滿臉猙獰的舉起了槍托要向瘦小的傑瑞夫砸過去,卻被斯蒂亞娜護如同母雞護雞仔般護在了懷裡。斯蒂婭用憤恨的眼神瞪著這名徵糧隊員,把弟弟牢牢的抱在懷裡,嘴裡憤憤的罵著,“你們這些畜生,上帝會懲罰你們的。”
“哈哈…,你這個婊子養的賤人,我們都是無神論者,上帝是管不了我們的。”徵糧隊員一怔,隨即大怒的用皮鞋向斯蒂婭狠狠的踢去,斯蒂亞娜沒有閃避,只是用絕望的眼神看著那名近在咫尺的年輕的華夏國的軍人。
“住手……”劉國棟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拉開槍栓,把槍口對準了這名徵糧隊員,一旁的施劍飛來不及把他拉住,只能苦笑的也拉開了索米的槍栓。
“嘩啦啦….”一陣拉槍栓的聲音響了起來,十幾名蘇俄的邊防軍也從背上取下了步槍,拉開槍栓對準了他們兩人。
“¥#@!&.…,,”為首的蘇軍帶隊軍官對著劉國棟嘰裡呱啦的喊了起來,把劉國棟這個廣西來的壯家青年聽得滿頭霧水。
最後還是施劍飛這個第二次服役的老油條翻譯給他聽,“國棟,老毛子說這裡不關咱們的事,讓咱們走開。”
劉國棟沒有吭聲,他看著那名長著一頭漂亮的褐色頭髮,眼裡露出絕望神情的俄羅斯少女,搖了搖頭,對施劍飛說道:“施老哥,對不住了,今天這件事我還非管不可了,如果要處分我,就等我把這件事處理玩你再足艮連長報告吧。”
“你….唉!”施劍飛嘆了口氣,他想了想,把槍收了起來走到了那名邊防軍軍官的面前,脫下了手套從懷裡掏出了兩包煙和一瓶烈酒遞給了那名軍官,用著還有些生硬的俄語和那名軍官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那名軍官看著手裡的煙和酒限裡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但是還是有些猶豫的搖了搖頭。
施劍飛見狀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