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去吧…尷尬死了!不出去吧…咱也沒犯什麼錯,憑什麼不出去啊?
就在許澤自個跟自個較勁的時候,外頭客廳裡卻響起莫慧蘭有些慵懶的聲音:“許澤,出來陪我喝酒。”
“靠!你叫去我就去啊?多沒面子?”不過這話許澤也就心裡想想,事實上他自己都不曉得為什麼,自從上次跟莫慧蘭有過親密接觸後,他在面對莫慧蘭的時候總是下個小正太的一般的害羞,而且要多聽話又多聽話。
孃的,那娘們說話硬邦邦的,一點也不溫柔。我幹嘛這麼聽她的。難道我有受虐傾向?在對自己的腹誹中,許澤臉上帶著些臊紅走到莫慧蘭身邊:“蘭姐,我們…幹嘛喝酒?”
這三天莫慧蘭一直陪著許澤在外頭買房、約見裝修隊、租房什麼的!許澤覺得叫老師太正式了,索性就大著膽子叫了蘭姐,莫慧蘭也沒反對,所以就一直蘭姐蘭姐的叫了起來。
莫慧蘭的臉蛋也泛著熟透般的紅潤,本來*經過剛才那一幕,她叫許澤的時候心中也有些緊張,但看到許澤的模樣卻又忍不住放鬆下來。
這樣的狀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和許澤親密接觸後,每每見到這個在她面前很羞澀的男孩兒,她的心中總會覺得輕鬆。
“低著頭幹嘛?像個姑娘!今天你蘭姐跟那無恥的畜生一刀兩斷了,心情好!當然要喝酒了!”莫慧蘭跟許澤說話的時候似乎永遠都是一副壓迫性的口氣。
不過…深深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的許澤,卻甘之如飴,沒有半點反感:“說得對!那是該慶祝。”
結果莫慧蘭遞過來的酒杯,許澤傻笑一聲,一屁股坐到莫慧蘭的身邊。因為沙發是那種被坐久了的,中間凹陷的厲害。
許澤這麼一坐就一下撞到莫慧蘭豐腴的身子上去了,雖然隔著衣服,但他還能感受到那種成熟身體給他帶來的誘惑和熱度,讓他心中盪漾給不停。
莫慧蘭自然也感受到了兩人側面的緊貼,在看到許澤傻笑著卻沒有一點想挪開的意思後,不知怎麼想的,她居然只是嫵媚的橫了許澤一眼,也就仍有他這樣貼著了:“我隨意,你乾杯!”
“好隨意,那我也…嗯?幹…乾杯?”許澤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莫慧蘭給他倒上的可不是紅酒,是地地道道的白酒,五十二度的茅臺。
莫慧蘭優雅的喝了一口,有些挑釁的看著許澤:“怎麼不敢喝?”
許澤按說是個冷靜的角色,但在莫慧蘭面前這一套都不管用,那邊一激,這邊眼睛一瞪一口就給灌下去,灌得自己咳嗽連連。
這麼喝酒許澤當真還是頭一次,以前他喝酒都是…老爸用筷子蘸一點,給他嗦一口!
“咯咯!沒事吧!”莫慧蘭有些沙啞的聲音笑起來有一種獨特的韻律很好聽,玉臂一覽伸到許澤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沒喝過酒吧!我第一次喝酒也跟你現在這樣。”
喉嚨都咳出火來的許澤臉漲紅漲紅的:“蘭姐,你不是好人。我還是學生呢!”
“學生?哼!瞧林濤一身傷,嚇得跟老鼠似的。都是出自你的手筆吧?能做出這樣事情來的能是個普通的學生?”
“那還不都是為了你。再說那個畜生賞他一身傷簡直不能贖其罪之萬一。”許澤不服氣的道。
莫慧蘭一僵,頓時有些幽幽起來。
“蘭姐,你…不會生氣了吧?”自己罵林濤,莫慧蘭神情幽幽的讓許澤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沒有那沒小氣!瞧你那小心眼的模樣,在亂想什麼呢!”
“才…才沒亂想。”
“哼!隨你。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又是這般生硬的壓迫性口氣,不過此時莫慧蘭抿著小酒,口吐幽蘭媚眼似乎如絲般的模樣相信換來任何男人都不會怪她。
“從小呢!我就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