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李承乾讀書練字,只是對他們兩個而言,這些東西已經不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了。
到最後裴瑄只好放下書本看著眉眼間帶著些許抑鬱的李承乾問道:“這就受不了了?那以後你要怎麼辦?”
李承乾怏怏不樂的說道:“這死小子重活一回真是越來越精了,連阿孃都被他騙了,天天在我們面前誇讚他!”
“要不然呢?你讓娘子怎麼辦?他是娘子的兒子又不是娘子的兒子,你該多體諒娘子才是。”裴瑄有些暗示李承乾跟李恪爭寵也沒啥用,長孫皇后誇讚李恪又能怎麼樣,李恪又不是長孫皇后的親生兒子。
李承乾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他轉了轉眼睛轉頭看著裴瑄問道:“你真能治好我的腿?”
裴瑄眉眼上揚:“你不信我?”
李承乾沒有說話,他心裡的確不太相信,他的腿疾不是外傷,而是不知道由什麼病引起的,當年多少奉御都束手無策,若不是因為他的腿疾,他也不至於心態慢慢失衡,所以對於裴瑄的保證他是即期待又害怕,心裡十分矛盾。
裴瑄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只是簡單的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李承乾學著裴瑄的樣子轉了轉手中的毛筆,然後就轉了自己一身墨點,裴瑄跟看智障一樣的看著李承乾:沒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是根乾淨毛筆嗎?
李承乾無奈只好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之後把玩著身上的玉佩問道:“你說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裴瑄似乎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接下來你需要對李恪和李愔表現出關心。”
李承乾一副吞了蒼蠅一樣的表情看著裴瑄,裴瑄看著他這幅蠢樣微微一笑:“你就是學不會低頭。”
李承乾挑眉:“你讓我跟李恪低頭?”
李承乾現在沒跟李恪死掐就不錯了,還讓他跟李恪低頭?如果這個李恪不是之前那個還好一點,在知道是之前那個之後,李承乾只有一個想法:弄死他丫的!
“也不算是低頭,只不過是做給聖人娘子看而已,如今聖人只怕正是對李恪各種憐愛的時候,你這個太子難道不要表現一下手足情深?”
李承乾有些不情不願,裴瑄又加了一把火:“你還想再被廢一次?”
李承乾瞬間炸毛,廢太子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哪怕他知道自己是因為謀反被廢的,但是不管什麼原因那都代表著他的失敗,這是李承乾的逆鱗,誰提誰倒黴。
當然現在這個時候除了裴瑄也沒人會提這件事,然而裴瑄一點也不怕李承乾炸毛,他知道李承乾所有的秘密,對方要麼把他人道毀滅,要麼就將他拉攏過來,而他手裡自然掌握著秘密武器。
李承乾憤怒的瞪著裴瑄發現對面的人依舊冷靜的在那裡喝茶,李承乾嗤笑說道:“你要是面對李恪的時候能有現在的三分之一冷靜,那我什麼都不用愁了。”
於是這次換裴瑄瞪著李承乾,兩個人跟斗牛一樣互瞪了半天,裴瑄這才沒有好氣的說道:“行了,少說廢話,按照我說的做,我總不會坑你,畢竟我們還是盟友。”
“我還真怕你這個盟友什麼時候把我給賣了。”李承乾嘀咕了一句,實在是裴瑄對李恪的態度太曖昧了,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裴瑄深吸了口氣:“如果是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以後該怎麼做怎麼做,李恪再出點什麼事那是他倒黴,反而讓我們兩個省了心思。”
???李承乾仔細的打量著裴瑄半晌,看的裴瑄身上的毛都要炸開了,裴瑄忍不住一巴掌拍到案几上問道:“你犯什麼病?”
“看你是不是被奪舍了。”李承乾調笑了一句:“怎麼突然……”
裴瑄垂眸:“想開了,也就沒什麼了。”
之前他總是再糾結,那個是他的宿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