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力,有著最先進的武器,受著皇帝的直接軍令,這一切已經被渲染成了至高無上的榮耀,變成了軍人唯一的追求。
北邊的山坡上,一百多個少年一個個有氣無力的小跑著,一個個青澀無比最小的十一二歲,最大的也不超過十八!一個個早已經累得面無血色嘴唇發白了!汗水不僅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溼了,更是讓他們的腳步顯得沉重無比,每邁出一步都感覺腳上綁著鉛塊,遠遠看去一個個滿身泥土狼狽得和延街乞討的流氓兒沒什麼區別了。
“父皇,真變態,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折磨人!”跑得比較落後的朱長陽忍不住抱怨了一聲,但這時候感覺說話喉嚨都疼!似乎這是對體能的一種浪費一樣,抱怨完感覺眼前都有點發黑了。
身後其他的少年都戰戰兢兢的不管說話,不管去迎合他也不去反對,不過看得出他們也是覺得連日來的訓練實在太累了,累得這似乎這些公子哥已經沒了人樣!平時這些人哪一個在家不是錦衣玉食,哪一個不是人前人後的被伺候著,從出生到現在幾乎沒受過什麼挫折,別說被拉來和禁軍的新兵一起訓練,這種罪可是誰都沒遭過。
御駕北巡,視察各地的遷移情況和新居民的生活環境,順便也對新組建的禁軍監督一翻!本來這倒是歌功頌德的好事,但許平卻是在眾大臣莫名其妙的驚訝下下旨年滿十二歲的皇子。六品以上大員家中滿十二歲的男丁全都隨行歷練,眾大臣一開始都滿心歡喜的希望兒子跟隨聖駕有可能會得到賞識,估計這會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兒子全被許平拉來折磨了。
“少抱怨了!”跑在最前的朱長坤已經是步履蹣跚,十七歲的少年此時已經長得很的高大了。比起身後顯得比較虛弱的官宦子弟們,他的體力明顯好了一隻一個層次,一邊帶頭往山上跑一邊氣喘吁吁的哼道:“這是父皇的恩寵,如果連一個好的體魄都沒有的話,將來怎麼保家衛國!”
“你說得倒輕鬆……”朱長陽一路小跑,一邊氣喘連連的抱怨道:“我們在這累死累活的,為什麼公主們卻都陪在父皇身邊遊山玩水,不公平啊……”
“有種,就找父皇抱怨去……”朱長陽已經累得不想說話了,嘴唇乾得幾乎都要裂開!這時眼裡只有一個目標,山上那金黃|色的大營,看起來很近很近了,可步伐又那麼的沉重,感覺上又特別的遙遠。
連續三天日夜兼程的趕路,徒步跑了幾乎八十里地,訓練的強度和禁軍已經沒了區別!一些身體比較弱的早已經暈死過去了,但這樣可不算是解脫!等他們醒的時候估計會被折磨得更慘,所以即使一個個已經生不如死了也沒人敢逃避,畢竟訓練的內容的天子開了金口制定的!這一路上的林裡叢間估計都有御用拱衛司的眼線在無時無刻的監視著,別說是作弊了,就是稍微的偷懶都沒人敢。
不到兩裡的路程,跌跌撞撞,一路上邊跑邊摔用了近半個小時才跑完。守在營門口的御前侍衛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即使人群裡還有不少的皇子,甚至還有自己的親戚,但誰都不敢伸手去攙扶哪怕半下。因為誰都不確定御用拱衛司的人在哪監視著,一但上報聖聽的話,估計他們的下場比這些官宦子弟更慘!
營內巨大的空地前早就躺滿一個個狼狽不堪的人,一個個就像泥水裡撈出來的乞丐一樣,全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有的甚至是直接暈了過去,朱長坤剛跑進大營,雙腿已經軟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也不管這地上是有多髒,兩眼一黑跟著躺了下來,閉上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混身上下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甚至他都開始懷疑自己全身是不是都散了。
後邊進來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