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喔?喔!」鬱日揮了揮手上顯眼的繃帶不置可否的看了看氣呼呼的蘇唐。
「你-可惡傢伙!老子要報復,你給老子等著。」蘇唐張牙舞爪的對鬱日扮了個鬼臉,掙扎無果,最終還是認命的將東西一一放好。一邊收拾嘴裡還沒閒著,時不時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曲韻哀婉如泣如訴,在薄涼的夜色中倒顯得有些令人鼻酸。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用沒有受傷的手支著頭,心不在焉的看著不停重播的新聞臺。日陷入深深的思考中。發生的事情太多,思緒亂的有如一團毛線。
總覺得這幾天的事情好像一場騙局?對。。。騙局?鬱日皺著眉甩甩頭試圖釐清思緒。
事件的開端是自己跟蘇唐偶然遇到了張佩華和她的寶寶。然後她們出了車禍。再來是張佩華說她覺得最近老被跟蹤希望自己幫幫她,所以我跟蘇唐就照著時間地點出席酒會。但是卻沒有找到酒會的地點,反而跌進大坑裡,搞的滿身狼狽。。。。
關於最後一點,鬱日很有把握自己是按著請帖上的地址走,怎麼會找不到?想到這裡,鬱日連忙翻出那張請貼,反覆核對,還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等等。。。如果。。。這件事情的開端。。。一開始就不是『偶遇』而是刻意為之。。。。。。這個想法就像一根銀箭一樣射穿了迷霧般的思緒,逐漸成型。
沒錯!初見面的時候,張佩華似乎是直接叫我『警察先生』,雖說很多里民都認識我,但是我那天並沒有穿制服,她怎麼能如此肯定我的身份?難道。。。。。。
「恩公~恩公你快看!」蘇唐神色大變的指著電視。
剛剛還在『嫌疑名單』的張佩華滿臉淚痕出現在電視螢光幕上,一大群記者將她團團圍住。
「廖夫人請問一下令公子被綁架了您擔心嗎?」一名在場的記者問。
「廖夫人聽說令公子是在生日酒會上,眾目睽睽之下,離奇失蹤。能跟我們說明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我。。。」面對這樣龐大的陣仗,張佩華似乎有些無挫,帶著淚痕的臉看上身旁穿著西裝的男子。男子看起來大約三十五六歲,長相平凡毫無特色,身上穿著合身的西服,頭髮一絲不苟的,頗有幾分菁英男子的氣息。
菁英男子開口時,先是哽咽了幾秒:「面對。。。小兒被綁架的事。。。我。。。希望警方能儘速破案。。。犬子昨天才剛剛滿週歲,我跟內人都深感憂慮。。。。。」說著說著眼框隱隱泛紅,似乎憂心忡忡的樣子。
「廖議員,歹徒是否有提出要求?」
「沒有,目前我們還有沒有接到任何訊息。」廖議員說的有分疲態。
「廖議員,您認為這件事情是否跟年底選舉有關係?」
「我相信任何人都不會忍心對這麼年幼的孩子下手的。我們夫妻倆結婚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這麼個寶貝。。。我。。。。」說著還強忍情緒摟緊了一直在低聲啜泣的張佩華。一個顧家愛老婆愛孩子的形象躍然而出,讓在場的女記者,頓時湧起了廖議員真的是好男人的感覺。
「面對對手陣營質疑您炒作新聞,您有什麼看法?」一個名記者刻薄的說
廖議員聽了這些問題,先是皺了皺眉頭,怒道:「你以為議員的位子有比我兒子的性命重要?不然換你兒子被歹徒綁架,我議員讓你做好了。」說完就拉著泣不成聲的張佩華憤而離去。
「廖議員。。。廖議員等等」
「廖夫人。。。」看著廖議員要離開,記者宛如吸血的水蛭一樣蜂擁而上。
「。。。。。。恩公。。。。。。寶寶被綁架?怎麼會這樣?」蘇唐怔然的看著同樣一臉錯愕的鬱日。
兩人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鬱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