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怒火爆發,一拳又砸在了金屬牆板上。
“當我保鏢有意見嗎?”荷魯斯有點啞然。
“有意見嗎?”花鈴又是一拳,“絕對沒有意見,隊長的話就是命令。”荷魯斯還專門立正說道直望前方,卻看到了和風還有公孫兵兩人鼻青臉腫的樣子,並且兩人在偷笑,瞬間荷魯斯就意識到了肯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好,拿著你的東西,去我那住。”花鈴說了句就往屋裡走,“額,隊長,男女七歲不同席。”
“滾,我那房間多的是。”花鈴白了荷魯斯一眼,“原本還看在你是我隊員的份上幫你找了兩個幫手,現在看來是不用了。”花鈴徑直走進了荷魯斯的房間坐下了,至於和風還有公孫兵就恭敬的站著。
荷魯斯欲哭無淚,不過木已成舟,荷魯斯決定認了。其實實在是沒辦法,誰讓她是隊長呢。
此時荷魯斯深深為自己曾經掰手腕假裝輸而後悔,莫非這是報應?
當荷魯斯搬著一張大大沙發走到花鈴的宿舍時不禁深感震驚,同樣是宿舍,為什麼差距那麼大呢?這是荷魯斯第到達花鈴的宿舍時第一個想法,因為花鈴的宿舍不是荷魯斯宿舍那種單層小公寓,而是一棟三層樓的大別墅,而且還是配有水池的那種。君不見平常人的一屋兩人的宿舍
至於為什麼荷魯斯為什麼會搬著沙發,當荷魯斯收拾完東西兩手空空時,花鈴感覺很不爽,“這張沙發我坐著很舒服,搬回去。”原本荷魯斯都把東西放到了自己的空間儲存儀,當想要收起這張沙發時卻發現空間儲存儀空間有限存不下這個,於是乎只得搬了。
其實,那張沙發本來不屬於公寓所有,“荷魯斯”當荷魯斯離開了這間公寓,阿斯卡又回來了,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發現自己花了數百學積分兌換的極熊熊皮沙發不見了,於是這一聲悲憤的聲音傳出公寓,那天很多人都在猜測,那個叫荷魯斯的人到底做了什麼令阿斯卡這麼悲憤。
荷魯斯本來就才從能量消耗過度恢復過來,今天又勞累一天,已經特別累了,花鈴不讓他上三樓,所以荷魯斯便在二樓選了一間房子。這個房間原本是是空的,花鈴當天找人放了張床進去,是水床,挺方便,而且很舒服。所以荷魯斯剛躺上去就睡著了。
啊——
尖叫聲傳出,是從三樓傳來的
荷魯斯立馬醒了,連忙衝上了三樓,聽到了有聲響的房間,門被鎖住了,荷魯斯直接撞開。
一個身影直接抱住了自己,荷魯斯愣住了。
“老鼠,有老鼠。”花鈴梨花帶雨,全身在顫慄。
荷魯斯嘴角扯了扯,看著滿屋的狼藉,不禁無語。
“哼,花鈴這妮子還敢打我,難道不知道我有邪惡小軍師之稱嗎?”在花鈴別墅前面不遠的一個小樹林裡公孫兵神氣道。
“你怎麼知道花鈴怕老鼠的?”和風問道,“天機不可洩露。”公孫兵抑揚頓挫說道。
和風與公孫兵兩個人看著對方的豬頭臉狂笑起來。
荷魯斯好好的安撫了花鈴,逮住了那隻作惡小老鼠,放回到了林子裡,便回到了花鈴的房間,看著這個粉色的房間,還有被小老鼠咬壞的水床,以及許多被水床流出來的水浸溼的毛絨玩具,最終將水用淡淡的黑色的死神火焰蒸發了,把自己的床搬到了花鈴的房間,自己直接睡沙發了,而花鈴一直就那副哭腔,最後還是荷魯斯好生安撫,她才入眠的。
荷魯斯躺在沙發上靜靜地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不禁有些臉紅,自己剛才看著梨花帶雨的花鈴,好像發現花鈴也並不是一個女漢子,畢竟房間都是那樣的,還是很“女生”的。而且當時花鈴穿還是一件粉色的睡衣,當時自己抱住她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呢?
荷魯斯想著想著,就這樣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