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鑿擊、鋒矢之類簡單的陣型”更多的時候,他們是以亂戰取勝!
楚南一馬當先”從胡人騎兵正衝了進去”手的長槍劃出一個弧形”掃落一地的胡人”冷聲喝道:“鶴翼陣!”
精銳的禁軍騎兵隊形突然變幻,最前面還是楚南一馬當先,後面的騎兵卻慢慢分成兩隊,如同一支利箭從箭尾被劈開,緩緩向兩邊張開,一路掩殺過去!
楚南當然壓力最大”但是任憑對面騎兵迎面撞來,楚南的速還是絲毫不減,硬生生從胡人騎兵間殺出一條路來”將其分割成兩半!
就如同真的有神明護體一般”楚南一人一馬不可抵擋”一路碾壓過去,無論人馬都是一個照面被撞開,非死即傷!
胡人驚駭欲死!
禁軍卻士氣大震!
看著簡直非人一般的楚南和打出氣勢來的禁軍,胡人根本無力抵抗。
往山道兩側又無處閃避,前面的人在遲疑後退,後面的人卻根本停不及,不等楚南等殺過去,對面已經是亂才一片!
這時候,可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楚南已經不知道揮出了多少槍,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只感覺自己的槍法天生就是為戰場而生,處在戰場當,心卻無悲無喜,手的長槍自然會從合適的角刺出,每一次必然有所斬獲!
突然”楚南壓力一輕,竟是已經從胡人騎兵當殺了個對穿,衝了出來!
座下的戰馬依舊是快若迅雷”任憑楚南拉扯馬韁也停不下來,嘴裡慢慢冒出血沫!
轟!
一聲巨響,楚南座下的戰馬悲鳴一聲,突然雙腿一跪栽倒在地上,重重的撞在地面上,竟是骨骼盡碎氣絕而死!
楚南腳尖一點,飄飛在空,落到了路邊,一槍挑落一個胡人騎兵,飛身上馬舉起長槍,斜指空喝道:“隨我殺回去!”,禁軍將士早已殺的興起,轟然應諾道:“是!將軍!!”,一刻鐘之後。
山道上只剩下一地的屍首。
有些屍首經過刀槍砍擊、人馬踐踏,早就不成*人形,真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楚南騎著馬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手的長槍甚至都已經有些許彎折。
那樣霸道絕倫的槍法,不僅對人要求極高,對戰馬也損害極大。
現在這匹馬,雖然不像第一匹那樣骨骼盡碎慘死,但也口吐血沫渾身戰慄不停。
鏘的一聲!
楚南將長槍釘在地上,翻身下馬。
山道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在默默看著那一支大粱精銳!
幾乎沒人能想到,一個人在戰場上,也能有那樣誇張的武力!
事先也很難有人想到,這場遭遇戰到了最後,竟然快要變成一邊倒的屠殺!
而且,被屠殺的一方,還是以騎射稱雄於世的胡人!
就算此處狹窄,更適合大粱禁軍發揮,局面也實在不應當這樣一邊倒!
若算原因,那個一人一馬一槍硬生生改變戰局的人,絕對是其的關鍵!
一隻獅子就算帶著一群綿羊也能殺退狼群!
楚南正是那變數一般的獅子”而他的屬下也不是綿羊,而是本就不弱的大粱精銳,又被楚南無雙的勇武所激勵,戰力也是飆升!
如今,這隊禁軍,個個殺氣駭人,如同地獄修羅,血水不斷的從黑色甲冑上滴落,將戰馬和下面的土地都染成紅色!
楚南衝鋒在前,殺人最多,走回去的時候在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路,身上的殺氣簡直如同實質一般,甚至都駭的獨孤仇等人下意識的後退。
楚狂滿是感慨,伸手扶住楚南,嘆息道:“你又讓我驚訝了一次…………”,楚南有些疲憊的笑了笑,坐下來休息。
禁軍騎兵還聚在那裡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