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慧齊挨著國公夫人坐著,抱著她的手臂就嘆氣。
“你二嬸能做的事,我為何不能做?”國公夫人淡淡道,很理所應當的樣子。
謝慧齊莫名想起什麼壞事都幹盡,卻面不改色的長公子——長公子果然是青出於藍勝於藍的那個藍生出來的。
國公府的人把大郎他們帶了出來,來了國公府離國子監最近的一個小莊子。
那個莊園本來是國公府置在國子監旁邊給一些小客住的,國公府若是有什麼人要陪人讀書,也就可以住到這裡來。
國公府的長公子年幼在國子監也念過幾年書,不過也沒幾年就進了大學士的全講堂,跟國君同一群老師先生。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長公子那幾年唸書的時候國公夫人也來住過幾次,二夫人是沒來幾次,但也喜歡這個小地方,加上這次莊子裡的落葉都下了地,莊子裡到處金黃黃的一片,她打算跟國公夫人在這個小莊子裡多住幾天,喝酒烹茶休息幾日再回國公府。
只可憐謝慧齊早上去的,下午剛把大郎跟二郎送走,她就被轟回了國公府,想說句我也想酒烹茶休息幾日都不行。
她這一回,二夫人的事都歸她了。
公中的事二夫人是不遺餘力帶著她熟悉,謝慧齊也總算明白為何二夫人之前那麼愛把她帶在身邊了,敢情就是為了撒手的時候有人替她的班。
謝慧齊在國公府任勞任怨了好幾日,還是老太君發了火,國公夫人跟二夫人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