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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阿姐也說,他做他就好,沒必要跟別人相同。
他師傅也說,他自有他的命格,按著他的法子活就是,所以這麼些年,謝晉慶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從來都沒改過。
兄長道他有持無恐,才分外放肆,但基於兄長也是那個也放縱他的人,晉慶也就沒把他的話聽進耳裡。
見兄長出來,他扯掉了嘴裡那根枯稻禾,問他,“怎麼樣了?”
“表姐夫說,這一次得靠國師的那些藥了。”
“那太子怎麼想?”
“不活也得活。”
這時候他們的副將過來了,謝晉平朝他點點頭,“我跟你們慶將軍去走走。”
“是,將軍。”
謝晉平帶了弟弟往人少的地方去,等到萬里無垠的雪地只有他們兄弟倆了,他朝弟弟張了口,“我剛從表姐夫那裡拿到了姐夫給我們的信。”
晉慶伸手,拿過信後看了之後,見是讓太子回京,他們掌管西涼軍的事,他聳了聳肩道,“我沒問題。”
他對當統帥向來很有興趣。
只要京裡的皇帝姐夫對付得了就行。
“還有阿姐給我們的……”
“早說!”晉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