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些個無聊的吸血鬼看守們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淫蕩笑容,接著就開始同時脫起衣服來了。
“喂,那幾個幼齒的千萬別動,現在處女極其稀缺,高段班的小學生都沒幾個是處女了,只能從幼兒園和低段班的小孩子裡頭找上頭希望喝到的處女之血了。”
其中一個看似頭目的傢伙,見底下的同伴直接往那幾個小女孩的身上摸去,趕緊出聲制止了他們的動作。
“安心噠,肯定不會弄破她們的,只是在外頭摸一摸而已。啊啊,這小女孩的身體,果然又軟又滑,觸感就像是奶油蛋糕一樣呢。
還有這處子的香味,實在是很想給她大口咬下去啊。”
那個對小女孩動手動腳的傢伙一張大嘴在小姑娘的脖子那兒聞來聞去,不時的伸出舌頭去舔一舔,長長的獠牙危險的劃過小姑娘幼嫩的肌膚,幾乎就要弄幾個血洞出來了。
“叫你別弄這小孩啊,這種貨色都是給上頭吃的,出一點岔子我們都得死。”
那個應該是小頭目的傢伙見他們說不聽,直接上腳踹了。
“這兒有這麼多正妹可以弄,幹嘛老是盯著那幾個小丫頭不放?”
小頭目說著,淫笑著拖過了春日,一爪子就扒掉了她那短的不能在短的水手服底下的小內內,接著就挺著那噁心的東西捅進了少女的身體。
“靠!竟然是個大松貨,現在的小女孩都怎麼了?就那麼喜歡做這種事情嗎?”
小頭目罵罵咧咧的動作著,沒幾下,他就丟開了春日抓過了菊乃。
菊乃的緊緻度明顯讓他滿意多了。
悶熱的車廂空氣裡,因為各種猥褻的動作而鼓譟著。
所剩無幾的純情
之前在搬運時就看上了馬競和燕念真的血族搬運工在用過開胃菜之後,就光著下半身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他們這邊來。
是的,他說了謊。
燕念真他們就是沒有身份證明的那四個,可是燕念真和馬競看起來是如此的可口,讓他無論如何都想嘗一嘗味道,所以他將別人的身份證明塞到了他們的衣服口袋裡。
只是,他明明記得沒有給那兩個女孩子偽造身份證明,那麼她們為什麼此時也會出現在這趟死亡地鐵上呢?
“喂,是不是你多手,把身份證明也塞給那兩個小妞了?”
這個搬運工多留了一個心眼兒,蹲在甦醒之和凝眉的身邊,伸手就想要去翻她們的衣服口袋。
但他的爪子還沒碰到這兩個女生的衣服,就被一個烙鐵似地大手給緊緊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你怎麼會醒過來?”
搬運工順著那大手看上去,對上的正是燕念真似有千山萬水的黝黑眼瞳。
“不用這麼驚訝,小咩說了,你這種打醬油跑龍套的不會浪費她太多筆墨。”
燕念真說著,另外一隻手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後只聽“滋滋”一陣響,這吸血鬼的脖子,竟然就像是冷牛油遇到了熱刀子似地,一下子就在燕念真的手裡化掉了。
與身體分了家的腦袋,咚咚滾出去老遠。
那些還在一邊搞七捻三,一邊肆無忌憚說著下流笑話的血族搬運工們,看到滾到他們腳邊的慘白人頭,齊齊愣住了。
接著他們齊齊轉身,二十幾根長短粗細各不相同的那什麼,集體對向了燕念真他們這邊。
“我勒個去,雖然老孃以前很不介意看別人集體遛鳥,而且搭電車的目的就是見見電車痴漢,但是現在親眼看到,我發現果然還是透過螢幕去看比較好啊。”
凝眉掃了一眼那些個'嗶——',悲催的撫額,拜託,她雖然表現的很豪放,可她畢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鬼啊!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