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龐,鼻尖在許錦逸略顯小巧的鼻尖上蹭著,聲音粗噶,“思遠,別看她,看我,我比她好!”
“思遠。”不等許錦逸回應,莫問天又低下頭在他的唇瓣上啄來啄去,大掌拉著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左胸上,“你摸摸我的心臟,看它跳的多快?只要看見你,它跳的就會這麼快,管也管不了。思遠,你住進去,幫我管管它?好不好?”
莫問天的黑眸緊緊盯著身下的許錦逸,執拗而堅決,但若仔細看去,那雙網上嚴肅如冰塊的眸子裡竟然還有著幾絲隱藏不了的恐慌。
許錦逸啟唇微笑,捏捏他鼓鼓的胸大肌,“我不是已經住進去了嗎?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的心臟還空著,你要不要也住進來?”
莫問天腦子“轟”的一聲,彷彿炸開了五顏六色的煙火,不停的上下點頭,“要!我要!”
這人什麼時候有過這副傻樣?許錦逸雙眼彎彎。
莫問天見到他笑也咧開了唇,大掌不知不覺滑到許錦逸腰部,一個用力把他抱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許錦逸早就做過多遍,十分熟練地伸出兩條腿夾在他的胯部。
莫問天揉捏著許錦逸的臀瓣,許錦逸抱著莫問天的腦袋,兩人再一次吻得繾綣。
剛確定關係,小兩口怎麼捨得分離?
眼看時間越來越晚,許錦逸啄啄莫問天的唇角安慰他,“我要進去了。”
莫問天將腦袋埋入許錦逸的脖頸,狠狠在許錦逸玉白的鎖骨上吸出一個紅中帶紫的玫瑰,才略帶滿意的抬起頭,“去吧,我等你進去了再走。”
許錦逸從莫問天的身上跳下來,咬咬他的下巴才轉身離去。
莫問天的目光直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極為熟悉的那間房間亮了燈又滅了燈,莫問天才收回目光,樂滋滋的大步走回家。
莫問天走進大廳,每日按時作息的莫首長竟然還端正的坐在沙發上讀報紙,“父親,您還沒睡?”
莫首長放下報紙,臉色凝重,“過來。”
從莫問天十幾歲開始,莫首長几乎很少在他面前擺父親的架子。一則莫首長雖然嚴厲,卻不是愛擺架子的人,也不屑用父親的身份壓制著莫問天去做些什麼事情。二則,莫問天從小就懂事的不像一個孩子,稍微大了一點兒後更是軍裡獨一份的優秀卓絕,根本不需要莫首長怎麼嚴厲的教導。
在莫問天記憶中,莫首長擺出這份架子的經歷只有七年前的那一次。
“你看上了沈思遠?”莫首長年歲大了,眼皮稍有鬆弛,但一雙銳利的眼睛依舊威嚴無比,甚至更勝從前。如果其他人面對這雙眼睛,必定驚慌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莫問天走上前坐下,身板挺直,眸子與他對視過去,“是。”
莫首長氣勢逼人,莫問天也毫不遜色,他擺出的這份姿態不是兒子對著父親,也不是下屬對著長官,而是交鋒者對著交鋒者,不肯讓步,不肯妥協。
“你真的要和一個男人在一塊兒了?”
看見兒子臉上一如既往地堅定,莫首長嘆了一口氣,“好,你去做同性戀,我不管你。”他隨即正了正臉色,“但是沈思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無論他的水系異能,還是他的空間異能。甚至不談他的異能,僅僅是他這個人,都是我平生罕見。”
“他這麼優秀有什麼不好?”莫問天自豪地笑了笑,一副與有容焉的樣子。
莫首長拍了拍桌子,“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別轉移話題。”
“父親,您無非是怕我降不住思遠,或者怕思遠給莫家帶來麻煩,您多心了。”眼看莫首長黑了臉,莫問天才不慌不忙地開了口,“我既然愛上了思遠,就一定會得到他的心,您兒子這點本事還是有的。至於思遠給莫家帶來麻煩,那更無從談起,思遠這兩天的表現,難道您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