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命之人。”謝徵鴻笑著握住聞春湘的手道,“前輩,我真高興。”
原來就算關於他的留言演變的如此厲害,還是會有人選擇站在他們這一邊。
更讓謝徵鴻高興的是,他最重要的人也一直站在這裡和他穿著相同的法衣在這裡等著他。
“我也是。”聞春湘回笑道。
他身上的魔氣飛出,在謝徵鴻的法印之外又加了一道屏障。
“就算要動手,也不能髒了我們去雙修大典的路。”聞春湘低頭笑道。
兩人相視一笑,十指相扣,繼續朝著前方邁進。
後面看過去,就好像是兩團火燒似的紅雲,熱情如火,相連緊密,卻又有各自的形狀。
纏纏綿綿,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他們本該就如此幸福。
淨火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情大好,在成功將一個散仙的手臂燒成灰之後,心情就更好了。
“萬聖魔皇,你也要插一手?”那幾名散仙佛陀的臉色都很不好。
他們活的時間都算長,自然知道這九大魔皇雖然各有千秋,但當真說起危險性,卻只有萬聖魔皇牧停和血殺魔皇季歇最為危險,聞春湘行事雖然古怪,當真說起來,卻也沒有幹過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而且他一心一意找佛門的麻煩,更加不在其他修士的眼中。
學的東西一旦多了,自然就不夠專注。
尤其是聞春湘此刻竟然選擇拋下他們這些敵人,選擇和謝徵鴻一起走這條前往雙修大典的路,更是顯得兒女情長,分不清輕重。這些人又如何知道,對聞春湘來說,他活了近萬年的時光,只有這一日才是最開心的一天呢?在這最開心的一天裡,自然要將這些煩心事盡數拋開!
總而言之,在這些不清楚聞春湘厲害的散仙們眼中,聞春湘可能棘手,卻不是不能對付。
而知道聞春湘難以對付的散仙們,也根本沒有來湊這個場子!
季歇自不必說,但這牧停也是古怪的很。
從牧停名氣大起到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來歷?
“普仁,你擋住老衲去路是為何?”一名佛陀臉色很是不好看,“難道你想要臨時反悔?”
“不是反悔,貧僧本就是過來阻止你的。”另一名佛陀淡淡說道,“若謝徵鴻當真是佛仙轉世,我們佛門更應該與他交好,而不是去殺他。說不定,他便是終結這三千年無人飛昇局面之人。他如今不過兩百歲,已經是合體期巔峰,待得雙修大典結束過後,他便可能成為渡劫期修士,我們已經等了這麼久,再等等也無妨?”
“哈哈哈哈,他能飛昇?”說話的佛陀哈哈大笑了起來,“若沒有這場雙修大典,我得承認他很有可能會飛昇。但是現在,絕無可能!古往今來,都沒有一個佛修正大光明的和一個魔修結為雙修道侶。大道無情,除非他和聞春湘結為雙修道侶之後又斷情絕愛,才可能渡劫飛昇。但很可惜,這謝徵鴻分明是情根深種,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飛昇?如此一來,倒不如成全老衲,日後得證佛身,自然有你們的好處!”
“普豐師兄,你可知你已經入了魔障,生了心魔?”普仁佛陀嘆氣道,“也是這些年,我們對佛門內部的事情管的太少,反倒助長了這些歪風邪氣,怨不得我們佛門好苗子越來越少,反倒被一個外人搶去了風頭。實乃我們自身之過!”
“少在那裡假惺惺了,你擋得住我,擋得住其他的那些佛陀們麼?”普豐冷笑道。
斜陽大世界外,從傳送陣裡出現的修士越來越多,不少宗門不得不將洞天拿出,將這些修士容納進去。
“師父,您覺得真的這樣能行麼?”如晦無奈的問道。
“成不成,都是天意。”寂苦敲著木魚道,“能夠派出去阻止其他師兄師伯們的長老,已經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