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持著銀晃晃鐵劍的道家弟子。他們從樹林中跳出,帶頭的是一名白衣中年人,髮髻上用布巾包裹,木簪上刻這一個小小的八卦圖案。
白衣道人背劍而立,面容帶著滄桑,稀疏的胡茬像是有四十的樣貌。
那帶頭的反問道。
“你們不會是玄影宗的弟子吧?”
一個手下卻理直氣壯地喊道。
“同為修者狗拿耗子,我們門派之事用不著他人過問。”
白衣男子餘光看到,那個孩子基本已經是疼暈了過去。
“我輩修道之人見不平事就要管,我等來此歷練也是為了除魔衛道佑一方安寧。你們這些人穿著詭異,行事手段殘忍。即已知我等是玄影宗弟子,你們還不放人?早早退去也免生殺戮。”
帶頭人哈哈大笑。
“哈哈哈···玄影宗,除魔衛道,說的自己是正道人士一般。你們玄影宗飼養妖獸又該怎麼說?為了你們的正道自己回家清理清理再出來裝好人吧!”
白衣男子也是心急如焚,因為今日來的只有自己修為高一些,但也是一個外門弟子。如今對面的這些人神秘莫測,不熟悉對方實力也不敢輕易出手。
“師哥那娃兒怕是堅持不住了,要不咱們動手吧!”
這邊一個灰布衣弟子小聲問著白衣男子。
“對面實力不詳,我等人手還是不夠,所以我怕···這萬一連累了你們。如何給師門交代?給師傅交代?”
但是布衣弟子卻義正嚴詞道。
“我輩修士何惜一戰,本身歷練就是各擔風險。見到不平事怕死退卻還算是我玄影宗教義嗎?”
另一名也是回道。
“此事不管還修的什麼道?若能救的那個孩童脫離魔爪死不足惜。”
“是呀是呀!積功德修業障,見死不救與魔何異?”
白衣男子也是下定決心。
“小六子你去通知城裡宗門辦事處,我來救人拖延時間。”
“師哥我們留下還是你去,我們不怕死。”
“在外就要聽師哥的,這是法旨教令,還不快快執行。”
見到白衣男子堅毅的目光,教令不可違。小六子收劍便竄入了草叢。對面帶頭的看到這一幕桀桀怪笑。
“玄影宗不過爾爾,貪生怕死。有本事多叫些人來,除了你這個築基其餘的也就是一些練氣修士,某家只要一個手段你們也撐不過一盞茶呀!還是勸你們就當天黑一眯眼,啥也沒見到離去的好。”
那個拿著藥罐子的弟子也是笑了出來。
“哈哈哈,真把你們當人物了,搞得怪緊張的。上完藥回家喝酒去嘍!”
說罷拿著一個毛筆大小的小刷子,沾著罐子裡的藥液就要給孩童塗抹傷口。只見一道水氣破空而來,那名弟子因為是塗抹毒藥沒敢分神,所以也就沒有想到白衣弟子先對他出手。
這水氣猶如一把利刃,很快的掠過那名弟子身前。再看去,那名弟子抱著罐子的手和拿著刷子的手,從小臂處齊齊折斷。
可能是速度太快,那名弟子只是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兩臂噴湧的血液,幾息過後才張大嘴巴嘶吼出聲。看他面容驚恐之色,想必不是因為疼痛,更多的是自己已經是個廢人的恐慌。
帶頭男子隨手掏出一柄短匕首,做好戰鬥姿勢,躬身伏地。
“想不到區區一名築基還有這般實力?看來是某家小瞧了你,既然已經動手,那就怪不得我們也使手段。”
其餘的幾名弟子也是掏出自己的法器嚴陣以待,做好反擊的準備。
帶頭男子一聲令下,綠色毒霧便飛射而出。
白衣男子趕忙退身大喝。
“不好,他們可能是五毒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