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已經不是他能感知的高度了。
但正要說話卻被旁邊幾個二貨搶先,賴虎帶著三人拔出寶劍和刀變衝著我過來,那些刀劍砍在我的毛髮之上就像給貓梳毛一樣,過分的是連一根毛髮都沒砍斷。
我只是隨爪這麼一拍:“聒噪!”一個人就像麻子似的變成了肉泥。
此時剩餘幾人可能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撤到了白衣男子身邊,賴虎開口問道:“師哥這畜生啥來頭,這麼牛逼嗎?麻子和二虎就這麼沒了,我們咋辦?”
白衣男子小聲罵道:“辦尼瑪的頭,這踏馬一個不知道多少級的妖王,一個四級大妖,長老來了都頭大你問我咋辦?我們估計都要涼拌。”
賴虎幾人聽到白衣男子這樣說直接嚇癱了。
白衣男子只能說道:“妖王大人,我乃天衍宗弟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我冒犯了。這些人···妖王大人怎麼處理隨便,我只希望妖王大人放我一馬,不知如何?”
我其實現在也很糾結,把他們都滅了吧,這仇恨怎麼拉到我這裡?以後還會有人騷擾他們。要是放了這怎麼能婉轉一些?
一邊的風姐從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無奈,於是身體一怔喊道:“敢和我們談條件,意思你們天衍宗的就很牛逼嗎?我們好像不是被嚇大的吧!妖道納命來。”然後周身形成了風刃,一聲暴喝這個白衣男子就被彈飛了出去,在空中還畫出一道血痕。地上攤著的幾人趕緊爬起來磕頭如搗蒜叫嚷著饒命,但風姐根本沒有考慮一口兩爪邊打的幾人鮮血彪飛痛不欲生。我這時看著風姐給了一個眼神,風姐低聲說道:“那個妖道只是受了一些傷沒有死,那個方向就是他們奇怪的建築,想必一會就能跑了。那這幾個人還留不留?”
我又看向旁邊的曉影,這時曉影和老者也感知到了我的意思,起身來到了我這裡,我開口問道:“曉影,吳老。我把這事扛下了,有人要是來問你們就說後山的異象。可保你們無事。”然後我又看著苟延殘喘的賴虎,說道:“當年你們欺負曉影,還砍傷了三花。我覺得這個仇該有個瞭解了。曉影這事交給你,送他們一程吧。”
曉影卻是有點膽怯道:“他們雖然不好但我覺得也不至於死吧?畢竟麻子和那個二虎都死了。”
“是呀!我們知道錯了,求放過。給口氣吧!那事也是麻子犯賤而已。”地上的賴虎也是勉強的說著求饒的話。
我卻用兇狠目光看著他們說道:“一 個 不 留。”
風姐也是蹭著曉影說道:“你這不動手他們也活不了,看著他們這麼痛苦你給他們解脫多好呀?你還怕啥?”
曉影還是有點扭捏,老者則是說道:“孩子還小這殺人肯定是下不去手呀!小黑呀你這要求我覺得有點為難曉影了。”
我則回到:“他們當時欺負你打你的時候,你難道就不恨嗎?要想成長一味地心慈手軟會害了自己。剛才要是我不出手,你師父···”
說到這裡只見曉影目光開始變得銳利,手中的拳頭攥的咯咯作響,然後說道:“小黑能給我一把劍嗎?”
風姐趕緊叼起一把鐵劍擺在曉影的面前。
只見曉影拿過鐵劍,隨手幾個劈刺,招招都是幾人的要害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然後說道:“小黑說的對,有時一味的忍讓也會助長惡果的生長,我的仁慈差點害了師傅和身邊的人。”
這時遠處的雲豹也跑了過來,說道:“那個妖道已經跑了。”
我點了點頭。
吳老則是抱著曉影說道:“孩子你長大了,為師也能放心啦!”
雲豹問道:“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那個妖道跑了肯定會報信,我覺得這裡也不好待了。”
我想了一下說道:“這裡要清理一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