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巖道。
“哼。”
“你這個態度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還是想一想你的處境吧。沒有人知道你在這裡,也就是說,就算是你死在這裡,外面也沒有人知道。”孟巖微微一笑。
“你,你們……”
“本官姓孟,你可以稱呼我為孟大人,你的案子有我全權負責,如果想要恢復自由,不用我說,你明白的。”
“孟大人想讓小人做什麼?”
“認識焦宏嗎?”
“不認識。”
“你都不問焦宏是誰,就回答本官說不認識,是不是太快了?”孟巖灑然一笑。
“我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自然說不認識了。”
“好吧,本官就當你們不認識,不過有一個你一定認識。”孟巖道。
“誰?”
“何文東?”
“那是我堂兄,我自然認識。”何文海道。
“不僅僅是堂兄吧?”
“孟大人既然都調查清楚了,何必再多費唇舌呢?”
“本官調查的跟從你嘴裡說出來的是不一樣的,明白嗎,本官想要從你嘴裡親口說出來。”
“好吧,何文東是我哥哥,我們是孿生兄弟,他是哥哥,我是弟弟,自幼我就被過繼到叔叔家中,這樣我們兩個名義上是堂兄弟,實際上是親兄弟!”何文海道。
“你哥哥為何跛了一隻腳?”
“我哥哥好賭,賭輸錢了,被人打了一頓,落下的殘疾!”何文海道。
“你跟你哥哥何文東的關係如何?”
“還不錯,他發跡之後倒是時常照顧我。”何文海道。
“包括讓你用他的身份在外面做事嗎?”
“他有時候走不開,又實在沒有辦法,才會讓我去應付一下。”何文海道。
“包括焦宏嗎?”
“我說了,我不認識焦宏,京城的生意都是我哥他自己親力親為的。”何文海道。
“本官又說焦宏是京城人士嗎?”
何文海情知說漏了嘴,忙辯解道:“我聽我哥提過這個人的名字,是他在京城生意上的夥伴。”
“剛才本官明明聽你說,你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孟巖冷冷的問道。
“剛才我沒想起來,這會兒我剛想起來。”
“是嗎?”孟巖轉過身去,眼神斜睨了何文海一眼,“你哥哥何文東跟喜兒的關係你知道嗎?”
“喜兒,喜兒是誰?”何文海眼神心虛的躲閃了一下道。
“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孟大人,只有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我哥才會讓我代勞,但凡重要的人和事情,我哥都是親力親為的。”
“帶你從河間來京城的是什麼人?”
“我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沒見過的人,你也敢跟他們一起走?”
“他們手裡有刀,還拿我的家人威脅,我要是不聽他們的,就要殺掉我的家人。”
“如果讓你再見到這些人,你能指認出來嗎?”
“我又不認識他們,怎麼指認?”
這個何文海簡直就是滾刀肉,比何文東還要狡猾三分,這些人選他掉包何文東,倒是還真是選對了人。
何文東、喜兒、還有焦宏。這三人之間不但有利益關係,還有牽扯不清的男女關係。
但是有一點是清楚了,李承言的死跟焦宏有著莫大的關係,而殺死喜兒的兇手,有可能是焦宏,也有可能是何文東。
貪婪是原罪,喜兒的死也許就是這個原因。
而何文東跟何文海之間的關係,讓孟巖陷入一種困局,因為他們兩兄弟太像了,要不是何文東跛了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