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憤憤然,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乃是自取其辱,吩咐手下眾將發動衝鋒。眾將轟然領命,各回本部,催促軍馬,一齊向前。
顏良領著一直未曾加入到攻城戰中的一萬騎兵,文丑則帶領兩萬步兵緊隨其後,結成三座錐形之陣向太史慈方向緩緩而來。
徐盛看著袁譚的軍隊移動,不由得笑出聲來道:“袁譚欺我乎?竟然想要憑藉人多勢眾直接撞陣嗎?哼,真是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袁譚軍方面大發一聲,三座錐形之陣集體發動衝鋒,後面袁譚帶領剩餘部隊亦是麾軍大進,顯然想在第一輪便沖垮青州軍。
太史慈冷哼一聲,親自帶領青州四千重騎兵撞陣,高順以六花陣的方式兩者六千輕騎兵緊隨其後,武安國率領重步兵,杜遠率領鉤鐮槍兵,徐盛率領斬馬刀兵、龍星率領強弩兵配合著兩隻騎兵隊伍,向袁譚的軍隊衝去。
高順的輕騎兵首當其中,從太史慈重騎兵的兩翼超速而出,六千輕騎兵宛若六條蛟龍交替盤旋在戰場上,純以神臂弓向袁譚顏良的騎兵部隊射擊,顏良沒有想到神臂弓的射程超遠,措手不及下,被射了個人仰馬翻,文丑見顏良的進攻受阻,連忙揮動兩翼向高順的六千輕騎兵夾擊,不料龍星的強弩兵已經輕捷地躍到了前方,以快速地射擊方式向文丑兩翼的的步兵射去,文丑何曾見過這等威力極強,速度極快地弩箭進攻方式?一面用手中兵器擋開向自己激射而來的弩箭,一面命令盾牌手擋在前方,掩護己方從後面上來的弓箭手與之對射。
龍星心中冷笑:你的盾牌可能擋得住青州的強弓嗎?那就用鮮血是事實來證明吧!在強弩兵高吼的“風——!”聲中,一支支特製的弩箭劃破他所在的空間,帶著高速時特有的微小屈變,尖銳地向袁譚的盾牌手疾射而去,那鋼製的鋒銳如同刀切豆腐般輕而易舉地穿透了袁譚士兵手中的盾牌,再深深地射入了那些士兵的身體,那些盾牌手眼睜睜地看著那不可抵禦的弩箭尾巴處帶著一刀烏黑的光亮,好似夜空中的璀璨彗星,射入到自己的身體中卻無能為力去阻止,只是感到一陣像針扎一樣的疼痛從傷口處像黃河決口一般不可阻擋的傳播蔓延開來。
盾牌手出乎意料地大量傷亡害慘了後面的弓箭手,青州兵強勁的弩箭把許多盾牌手的身體帶得向後直飛,登時把後面的弓箭手弄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別說向前射箭殺傷敵人了,就是想要保持一個弓箭手應有基本姿勢都做不到,在手忙腳亂中,無數的弓箭手步盾牌手的後塵,被青州軍的強勁弩箭射中面門、眼睛、喉嚨、胸膛、小腹,鮮血迸濺處,袁譚軍的弓箭手全線崩潰,在心膽俱寒下,弓箭手紛紛後撤,任憑文丑怎樣指揮調動都不聽使喚,文丑怒吼中用長矛連連挑殺幾個正欲逃走計程車兵,這才勉強遏制住得潰敗的勢頭,可是這些弓箭手的軍心士氣完全喪失,即便是站在那裡也是全無準頭,甚至連拉開弓弦這麼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更有甚者,顫抖得連拿一支箭都會掉在地上。
大地一陣震撼傳來,青州軍中體格最壯碩的重騎兵咆哮著衝了上來,左手盾牌,右手長槍,在每一排的小將校的口令下,不斷地向前有規律地踏出,前一排才剛剛執行“推盾!刺槍!收!”的三步攻擊,下一排的重步兵就已經挺身而上,“推盾!刺槍!收!”……
此時太史慈的重騎兵已經和顏良方寸大亂的騎兵隊伍像兩股潮水一般碰撞上,由於青州輕騎兵剛才的一陣騷擾射擊,顏良的騎兵早已經失去了機動能力,和衝擊力正處於巔峰的青州重騎兵根本沒有辦法相比,此刻面對上挑出任何一個都有將領級別本領的青州重騎兵無疑是自尋死路,在前排的騎士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青州騎兵的衝擊,被青州騎兵的鋼質的長槍和高大的駿馬直接撞擊得連人帶馬橫飛出去,一時間都是騎士和馬匹骨骼碎裂的聲音,青州軍的衝刺技巧無疑十分的高明,就連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