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居然從自己的話語中鋪捉到了一些歷史的真相,除了自己,太概在這時代只有諸葛亮是唯一一個意識到東漢政治的混亂根本乃在漢光武帝身上。
諸葛亮深吸一口氣,看著太史慈,點了點頭道:“我終於知道主上為何極力反對世家大族了;還有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原來是要在我華夏創造一種環境,可以讓我華夏萬民安居樂業。”太史慈點頭道:“所以說,你的‘君子養五德’才那般對我的胃口,那完全是‘君子配五德’的一種延續和昇華。”
諸葛亮不好意思道:“小子當初只不過是誤打誤著,主上今天為小子這句話可賦予了太多新的含義了,小子受之有愧。”
太史慈心道若是說到受之有愧地話,那自己更是如此,因為新‘五德終始說’根本就是人家管寧地建立,自己不過是坐享其成。一面想著,太史慈一面笑道:“古語說眾志成城,我想就是這個道理,定都在哪裡不是問題,因為真正的都城就是在我們的心中,只要心中有這座都城,別說是敵人入侵了,那麼哪怕是外人拿走了我們的一草一木都是對我們都城的侵犯,全民皆兵可比什麼孤家寡人的窮兵黷武要強的多,什麼“兵者不祥,聖人不得已而為之”,若是萬民響應,那又算怎麼一回事呢?”諸葛亮身軀再震,對太史慈肅容道:“主上之言發人深醒,孟子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很多人們都認為盡善盡美,今天聽過主上的這番言論,才明白原來孟子也有淺薄之時。”
太史慈呵呵一笑,拍著諸葛亮的肩膀道:“你說錯了,我們都是站在這些巨人的肩膀上向前看,莫要自認為了不起。”
諸葛亮點頭。此時,司馬懿的府邸遙遙在望。
太史慈各諸葛亮來到司馬懿的住處,看著氣勢恢宏的住所,太史慈道:“沒有想到司馬懿這個沒有官職的小子在長安城內居然會有如此豪宅。”
諸葛亮嘻嘻一笑道:“主上忘記了嗎?司馬懿的父親司馬防可是在長安城內供職啊,更何況司馬家族本身就是財大氣粗,在長安有處這樣的住所不足為奇。……由此可見司馬家族並沒有因為主上的改革而像其他世家大族一般支離破碎,世家子弟各奔東西。太史慈恍然,同時又被諸葛亮的半段說的心中一凜。當下一百首,叫手下人上去叫門,自己在哪裡盤算見到司馬以後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多時,大門開啟,一名們捅出來,在問明太史慈的來以後連忙去通報。
又過了一會兒,一名丰神俊朗的年輕人出現在大門口,迎接太史慈。太史慈看看這名男子的年齡,微笑道:“閣下是司馬府上的哪一位?”
那名年輕人神情冷靜,絲毫沒有因為見到太史慈這位大人物而有絲毫的驚慌,淡然道:“回稟司空大人,在下乃是司馬朗。”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司馬仲達的哥哥。”
司馬朗點頭道:“原來司空大人也聽說過在下的賤名,真是三生有幸。”太史慈和諸葛亮對望一眼。有點吃驚,沒有想到司馬家族的人都是一副深藏不露的脾氣,眼前的這個司馬朗口中說是三生有幸,但是臉上沒有一點歡喜的表情。顯然是對太史慈知道自己的姓名毫不驚吃驚。彷彿太史慈根本不值得一提一般。
看得出來,司馬朗對於太史慈的到來並不歡迎,甚至是抱有敵意的,而且根本就不打算讓太史慈進去,故此才堵著門口不讓太史慈進去。太史慈心中有氣,心道難道我太史慈是在求於你嗎?若是可以不用你司馬氏,那才是大大的好事呢。不守他也是城府極深之人。當下不動聲色道:“本人聽說司馬懿得了風痺病,過來看望一下,還請司馬兄在前面帶路。”
司馬朗看著面色平靜如水的太史慈,眼中閃過深思之色,輕聲道:“賤弟司馬懿不過是無名之輩,何勞司空大人掛念?”太史懿微微一笑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