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都這個時候了,白肖還往楚蓮身上想呢?實在是楚蓮的存在感太高了。
別說是白肖了,就連齊央也是這樣,“應該是主母猜到了什麼?”
“那她怎麼不自己說啊!”
“也許她是想讓大哥自己去證實。”
誤會就是這樣造成了,好在是一個無傷大雅的誤會。
漢中一旦成為了大燕的地方,也就意味著益州的門戶開啟了。
可慕容賜卻遲遲沒有動手,只能說他圖謀更大。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等他出手就是石破天驚,益州瞬間易手都是有可能的。
白肖也就奇了怪了,怎麼圖謀益州的勢力都這麼小心啊!
如果蛇吞象還情有可原,問題是大燕和杜昂的實力,都比益州強啊!用得著這樣嗎?
“齊央,你說可不可以故技重施。”
“大哥,這個恐怕不行,杜昂那是還沒出手,這慕容賜已經出手了,你覺得到了嘴邊的肉他能不咬嗎?”
很簡單的道理,自然是不會了。
慕容賜貪婪成性,別說是到了嘴邊的,就是沒到嘴邊的,他都會惦記的。
“這是逼我向雍州動手啊!”
要說白肖沒有這個心思,自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暫時不想動而已,要不然早就動了。
各方都在打,就北疆作壁上觀,這樣機會多難得啊!
“其實可以讓嚴家先打一下,反正雍州也是一片平原,就算吃虧也不會吃大虧的。”
齊央也是想借機削弱一下嚴家,嚴家的實力一直都不清不楚的。
可越發的瞭解,就越發的覺得嚴家沒有這麼弱。
不管是不是楚蓮授意,嚴家所調動的兵馬都未免太多了。
要知道這些兵馬,可不屬於白肖。
身邊有一支別人的部曲,又怎麼能讓人安心呢?齊央這也是未雨綢繆。
如果嚴家老老實實沒有二心,自然會聽令行事。
如果嚴家有什麼其他想法,也好心裡有底。
“可以。”白肖到是沒多想,自己不想動手,讓別人試探試探很說得通啊!
嚴世稱也沒想到,動兵的命令會這麼快就降了下來。
嚴世稱可剛剛調動好兵馬啊!連屁股都沒有坐熱乎呢?
讓嚴家動兵可以,可嚴世稱卻趁機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讓嚴檻從青州回來。
中原的局勢太亂了,別說是嚴世稱了,就連白肖都不能左右,讓嚴世稱這個做父親的又如何放心。
嚴世稱知道嚴檻想要建功立業,但在哪不是建功啊!
以前是沒有藉口,現在藉口來了。
與大燕的戰事,那不比對什麼殺生教要強得多啊!
白肖也就把嚴檻召了回來,瀛州人對瞿煉的支援越來越大,嚴檻待在青州的作用,已經大大減小了,還有可能遇到危險。
與其這樣,還不如回來,另作他用。
雍州這片土地,近年來也是不太平。
燕人剛來,這嚴家人又來了。
雙方交戰,雖然是以試探為主吧!可同樣聲勢浩大。
身處其中的兵卒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周圍的百姓卻不知道。
慕容賜真的是後院起火,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派人去雲州,想對嚴家人下手。
沒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讓嚴家人先出手了。
“郭先生,你先回去一趟吧!”
郭閉酉自然明白慕容賜的心思,是不想他再插手益州的事。
如果大勢已定,郭閉酉也就聽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