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蒲的一邊,那麼齊央就不能辯駁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郭閉酉,可郭閉酉卻低著一個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睡覺呢?白肖就問了一嘴,“郭先生,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鍾穢既然有可能投靠杜昂,我們為什麼不阻止呢?”
郭閉酉,真是一句話說到點子上了。
這恰恰是所有人都忽視的一個問題,因為鍾穢的勇武,很容易讓人生出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先生,是說殺了他。”
“雖然難了一點,但不是沒可能吧!”
鍾穢再厲害,他也是肉長的,砍一刀照樣出血。
“先生說得有禮,齊央你學學人家。”
齊央在那裡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大哥,你這是卸磨殺驢,想我這些年為你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牢,你竟然這麼對我?”
“停,你還沒對你做什麼吧?”
“可你將要對我做什麼了?這叫做防患於未然。”
“你到是知道。”
齊央指著魯旬,“他肯定是脫不開身的。”
然後指向郝蒲,“他怕死,拖家帶口,也辦不了這事。”
最後指向郭閉酉,“他去到是可以,但大哥你能放心嗎?”
此時的魯旬三人,真想把齊央給扔出去,就他張閉嘴啊!老說什麼實話。
白肖嘆了一口氣,想算計齊央還真是不容易。
“既然你都知道,那還不快去。”
“大哥,我身體不好啊!”
就這個理由,齊央已經用了很多年了,白肖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我讓人抬你去。”
四大謀士之中,就數魯旬跟齊央的過節最深,“我可以把風林火山借給你,他們抬了我很多年,保證你坐著舒服。”
“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要不大哥你陪我去吧!”
齊央一句話,徹底把魯旬給惹毛了。
“齊央你太放肆了,主公萬金之軀,豈可親身犯險,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不是看你太得意,嚇唬嚇唬你嗎?”
齊央自然是不會讓白肖去的,現在就是一個關鍵時刻,就看誰能沉得住氣。
誰要是沉不住,那麼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會付之流水。
其實白肖還真是有點心動了,在北疆真是無聊的很啊!
“齊央,你有把握嗎?”白肖語重心長的問了一句。
“屬下,盡力而為。”
白肖聽出了齊央言語之中的決絕,這真是要拼命了。
這樣的齊央,可真是少見。
“在去揚州之前,你可以去找瞿煉,他那那裡的情況很熟悉。”
“大哥,我在走之前,想向你借一個人。”
“你說。”
齊央廢了半天勁說出了三個字,“荊楚楚。”
荊楚楚在太原的名氣很大,因為她是豔名遠播的名妓。
“齊央,你別在這裡跟我說笑。”
“大哥,我真沒有跟你說笑,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想對付鍾穢,還要在女人這方面下工夫。”
魯旬到是一本正經,“荊楚楚雖然是名妓,但卻是賣藝不賣身,總不能逼著人做這種事吧!”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再說了她要是賣身了,我還不用她呢?”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了大局別說一個女子了,再多的女子都能犧牲。
“那就把荊楚楚帶過來吧!”
白肖早就過了那種獵豔的年紀,所以對於荊楚楚也只是耳聞。
這世間誇大其詞的人很多,說這個世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