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如果可以的話,白肖還想把幾個不聽話的家族牽過去,這樣也可以借刀殺人。
不過這個難度,的確是不小的,那些個家族都太精了。
瀛州大軍這邊真是一晚上都沒有消停,也許是再做拔營前的準備,白肖也不敢掉以輕心啊!
事實證明,越到最後的時候越危險。
所以白肖也就沒睡,再差也不差這一個晚上了。
次日齊央過來的時候哈哈大笑,“大哥,你這黑眼圈很深啊!”
白肖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怎麼回事?
“那不是昨天被打的嗎?明知故問。”
“大哥,你還別不高興,就昨天那場打鬥肯定會傳成佳話的,瀛皇那張臉都被你撓花了,太血腥了。”
怎麼傳呢?白肖已經不想去聽了,反正不會是什麼好話。
這種事在他身上發生的太多了,他做了就敢認。
瀛州軍拔營了,聲勢非常浩大。
也許是瀛州人個矮的原因,在營中的時候,還真沒看出有多少人?
這一出來烏泱烏泱的,就像是蟻群。
那些瀛州的將領也換成了彩色的甲冑,這是想輸人不輸陣啊!
“走,送送他們。”
“喏。”
北疆十萬鐵騎已經枕戈待旦一個晚上了,傾軋而出鐵蹄滾滾,孫厝在瀛州軍的最後方,一臉的無奈,“白肖,你還是出爾反爾了。”
“那個什麼瀛皇也是蠢貨,竟然會相信白肖的話。”
局中的瀛皇也是不敢相信,北疆沒有理由再攔他啊!
從大局來看,白肖這麼做就是自取滅亡。
“禦敵。”
不管怎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人這麼多,突然下令,自然會發生一些混亂。
可還沒等這混亂停止呢?白肖的鐵騎大軍卻從中間分開了,形成兩個圓弧,順著兩側奔走,根本就沒有要跟瀛州人發生衝突。
瀛州人虛驚一場,可這種虛驚卻是剛剛開始。
該遵守的白肖會遵守,可是該亂來的白肖也不會客氣。
北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得給點教訓嗎?
這大軍過境,難免會掉落一點東西。
白肖一股腦得都給收了起來,這瀛州人的東西都不錯啊!
雖然白肖現在已經不缺了,一仗下來白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可撿便宜的事,當然要多多益善了。
也不知道這個瀛皇想羞辱誰?突然命令將士把尿片留了一片。
滿地的黃白布片啊!哎喔天那景緻不堪入目。
迎風臭十里,戰馬都快口吐白沫了。
幸好白肖還有殺手鐧,怎麼可能讓瀛皇反將一軍呢?他是答應了不在遼東國駐軍,但在海上總行吧!
白肖的水軍,再名存實亡,也要有待得地方啊!
這麼做也是為了牽制瀛州的注意力,也好讓在瀛州的瞿煉多有一些緩轉的餘地。
白肖這邊想去瀛州,已是千難萬難了。
有些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
而瞿煉不同,他要是想回來,還是有機會的。
即使身在北疆,白肖都知道瞿煉的殺生佛教在瀛州如日中天,也許瞿煉再等待一個契機。
那麼白肖就給他一個契機,白肖深知機會是自己創造的。
等待不是沒有,只是太晚。
瀛州大軍回到青州之後,又一次大舉攻伐,生生的把冀州兵馬先打了出去。
姜棣的兵馬不可謂不多,甚至隱隱超過了杜昂。
佔據了最好的中原,四戰之地這種情況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