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飽了,這不是糟踐東西嗎?
白肖把自己的水袋遞到他嘴邊,“漱漱嘴。”
誰曾想,林光遠喝一口水進去直接噴了出來,這到好水袋都不能要了,實在是腳臭味太大了,也不能怪人家林光遠,人也是受害者。
等林光遠平靜了下來的時候,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管的足衣真是相當的厲害了。
白肖:“我現在跟你說的話,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朝廷的人。”
“你原來不只是卑鄙無恥,而且還厚顏無恥。”
“我叫白肖,白攆的第七子,你也是洛陽的人,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嗎?”
白肖林光遠當然聽說過,只是沒有往那方面想而已,實在是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林光遠看了一眼白肖的眉眼,還真跟權相白攆的樣子,有幾分神似。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抓我,還羞辱我。”
“你仔細想一想,是你吵著要殺我,我才反抗的,至於羞辱你,誰讓你到處嚷嚷的,我忍辱負重深入虎穴身負皇命,已經是如履薄冰了,豈能讓你壞了大事。”
第六百零九章 無力迴天
林光遠是禁軍的槍棒教頭,也就是說他屬於禁軍的人,而杜昂是當朝大將軍,管天下兵馬,但唯獨不能管的就是禁軍。
所以林光遠在此次的討燕大軍中,名聲雖高卻不受重視。
就算是現在是大皇子姜顯掌兵,這種情況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一句話不管是天潢貴胄還是朝廷高官,在明面上都不敢拉攏禁軍。
而林光遠一身武藝卻屈身為教頭之位,自然渴望建功立業了,“我願意留在公子身邊。”
這稱呼都變了,白肖心中都快樂開花了,就算林光遠日後知道實情也沒有用了,因為他已經上了賊船。
白肖燒燬糧草以求自保,本該軍法處置。
可是現在由於大敵當前,白肖的處置就被壓後,哪怕是死罪這個時候都不用死了,都到沙場上拼命去。
如果拼得好,還就可以待罪立功。
白肖此時的處境就是這樣的,在戰場上血戰七日,有好幾次都差點橫死當場了,這日子真的不是人過的。
林光遠也漸漸起了疑心,“白公子,我們近日殺的可都是朝廷的官兵啊!你到底身負何種皇命?”
“刺殺燕王慕容卓。”
這種事自然只能往大了說,越是不可思議,反而越能讓人相信。
大燕這邊的情況已經漸漸被朝廷這邊的將領所熟知,林光遠也自然知道一二,如果燕王死了,他的那些兒子肯定各自為戰不能沆瀣一氣,那麼大燕也就完了。
“那還等什麼?想辦法接近慕容卓殺了就是了。”
白肖:“林光遠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你不要老盯著那天大的功勞,卻忽略了危險的過程。”
“那可是燕王,就算不如我們大齊的皇帝,但是也差不了哪裡去,其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守衛。”
“我們別說去殺了他,就是想接近他的營帳都難,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戴罪之身。”這句話白肖說的是有理有據,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
林光遠本來就是員猛將,不擅長什麼謀略,還真被白肖給這麼忽悠過去了。
不過林光遠卻記住了戴罪之身這句話,那隻要洗脫罪名不就好了嗎?在軍中怎麼洗脫罪名啊?不就是立功嘛。
林光遠心中一沉下了狠手,不過林光遠也不好意思用真面目示人,所以就蒙了面還換了兵器。
就算這樣不能讓林光遠發揮全力,但一般的將領也不是他的對手。
在戰場之上什麼樣的人最顯眼,無疑那就是猛將,沒過幾日大燕軍中都知道白